時候了,還吵,彈頭,我就說一句,要是你再說出這樣的話,就給我滾。”大頭也是氣的不輕,心裡憋著火,見這個時候同伴還爭吵,冷喝了出來。
“滾?”彈頭冷笑一聲,一拉一個人,道:“小刀,還傻愣著幹什麼,沒瞧見人家大頭哥都不歡迎我們了嘛,走。”
“你,找死。”黑子一見,更是氣的要揍人。
“讓他滾。”大頭沒回頭,表情陰沉的可怕。
“哼,大頭,我告訴你,我彈頭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鋒哥對我好,我心裡記著,可是人總要有自知之明,鋒哥弄出這麼大的事情,會是什麼結果你心裡比我還清楚,所以,你也別記恨我,怪就只能怪鋒哥,太沖動了。”彈頭摔下一句話,拉著同伴,倒退著離去。
“我草了,梆子,你別攔著我,這傢伙太過分了,當初他弟弟被人砍,是誰找上門去,為他弟弟出的氣,為此,鋒哥還捱了一刀,在醫院裡躺了半個月,他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我TM的砍死他。”黑子氣沖沖的揮舞著手臂,卻被梆子幾人攔下。
“楊天,你還好吧。”大頭看向了從出了夜總會之後就一直沒開口的楊天,見楊天鼻青臉腫的,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楊天緊緊盯著疾馳離去的警車,心下一痛,回頭看了大頭幾人一眼,道:“你們先回去吧,鋒哥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吧,我一定會救出他的。”
“還有華雪。”楊天默然一下,又加上了一句,心痛的難以形容。
“這。”大頭幾人對視一眼,看著一臉堅定的楊天,默然片刻,大頭還是拍了拍楊天的肩膀,點點頭,道:“那好,我知道你比我們聰明,也有主意,鋒哥的事情就拜託你了,你要是要什麼幫助,儘管開口,我大頭絕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對,楊天,我這條命就是鋒哥給的,只要你有辦法救鋒哥,要了我的命也成。”黑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看著幾人堅定的目光,楊天點點頭,也沒多說,心裡卻有一團火,在燃燒,讓他的腦子發脹,潛藏在心裡最深處的瘋狂也在緩緩爆發。
荊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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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新大酒店二樓宴會廳。
交流會依舊繼續著,但卻要安靜了許多。秦筱大鬧,屈濤出現,一波幾折,搞得參加宴會的人也是人心惶惶,猜不透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覺得,牽扯進了荊世國,這事情絕對小不了,低聲的議論著,不時的瞟了一眼與屈濤單獨坐在休息區的荊世國,猜測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中年人的身份。
一旁的休息區裡,僅有荊世國與屈濤二人對面而坐。屈濤依舊是和善的笑容,似乎先前秦筱大鬧,賭氣跑開,根本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一樣。
而荊世國,更是笑的恭敬,與屈濤客套了兩句,才壓低聲音問道:“屈公子,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出了事,我能不回來一趟嘛。”屈濤端著酒杯,慢悠悠的晃動著,看著琥珀色的酒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澤,悠悠說道。
但荊世國卻嚇了一跳,笑容也沒了,驚恐的看了一眼神色平靜的屈濤,不確定的問道:“郭軍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嗯。”屈濤淡淡點頭,便沒了下文,弄得荊世國更是嚇出了一腦門子汗,有些坐立不安,想細問,卻又不敢,好生難受。
“行了。”屈濤淡淡的掃了一眼荊世國,輕呷了一口,才放下酒杯,道:“我回來,主要不是為郭軍的事情,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原來如此。”荊世國長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連忙問道:“那您回來是為了什麼事,要不要我幫忙。”
“找個人罷了。”屈濤嘴角露出了一絲隱晦的笑容,目光變得深邃,令荊世國有些疑惑,剛要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