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和尉母看到了,兩人就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定下了他們的親事。
也許沒有那一次初見,也就不會有後來這些事。
「可以許願。」陳景銜的聲音突然響起,鳶也怔了一下,偏頭看了過去。
他雙手落在長風衣的口袋裡,身姿落拓頎長,長腿邁上臺階:「對著初雪許願,很靈的。」
鳶也莞爾:「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還會信這種童話。
陳景銜只是笑了笑,和她並肩站在廊下,直到雪落滿了玉蘭樹的枝頭,他才再次開口:「沒有談妥?」
「意料之中。」鳶也早上吃飯的時候,跟他說過要和尉遲離婚的事情,「他多半會拿離婚來跟我談條件。」
陳景銜道:「你們分居已經三年,只要你能證明你們感情不和,有了這個前提條件在,法院也會傾向裁決你們離婚。」
鳶也頷首:「除了這個,我還有別的證據,離婚這件事上我的勝算很大。」
「但是那個孩子,就不一定會判給你了。」陳景銜偏頭看她,「有什麼主意?」
對他不需要有什麼隱瞞,鳶也坦白道:「沒有必勝的辦法。」都只能試試而已。
「但我會用盡一切辦法,從懷他三個月起,一直到生下來,都是我一個人,尉遲根本不配得到他。」
說到最後一句,她的語氣決然至極。
陳景銜沉默片刻,說:「七年前你和尉遲在青城發生的事情,莫遷替你們瞞著,我絲毫不知情。」
如果不是她早上告訴他,他甚至不知道那個叫尉言庭的孩子,竟然是她和尉遲親生的。
他有印象七年前她曾在青城住了一段時間,但她經常到青城來,已經不稀奇了,而且每次來,多半都是和陳莫遷住在一起,他習慣了,也就沒有多去問,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遇到了尉遲,還和尉遲有了一段糾葛。
鳶也轉向他,顰眉道:「那年的記憶我其實還沒有完全恢復,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連你都瞞著。」
她想起了大部分事情,但不知道是時隔久遠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很多細節都不記得了,偏偏還都是比較關鍵的點,她想了三年都沒想起來,中間也嘗試過精神醫生的治療,只是效果甚微。
所以說七年前她和尉遲的事情,唯一的知情者,就只有她的小表哥……然而他已經不在。
「在青城發生的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還有那個叫白清卿的女人,我也會找到。」陳景銜給了她一句肯定。
鳶也心下稍稍一鬆,勉強彎了彎唇。
這時,傭人過來說午飯已經準備好,鳶也便和陳景銜一起走向花廳,她心裡想著事情,一路都沒有說話,轉角時,冷不防間聽見陳景銜問:「和尉遲離婚後,要和丹尼爾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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