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鳶也認出這條毯子是她房間裡的,應該是尉遲讓他拿來的。
鳶也心裡一暖,接過毯子,披在腿上,宋義道:「沅總,船已經在往回開了,預計明天中午之前能到馬賽港。」
這時,那個警察也問到鳶也面前,他先是肅穆地說:「沅小姐,請節哀。」
鳶也點了點頭,他才順勢蹲下來:「我叫麥金利,是巴黎警署的警長,可否詢問您幾個問題?」
「可以。」
麥金利開啟筆記本,架在自己的腿上:「您今晚大致的行動軌跡是?」
「七點宴會開始,我準時到場,然後一個人到處在宴會廳裡走來走去,之後我父親和我母親來了,帶我去向洛維夫人祝壽,我們聊了很久,再之後,我就和安德斯去跳舞……」
話至此她一頓,眉心飛快地蹙了一下,這點停頓沒有逃過敏銳的麥金利,他迅速抬起眼:「跳舞,之後呢?」
鳶也靠回沙發上,眸子輕微一轉:「然後,我喝酒喝多了,有點頭暈,回房休息了。」
麥金利直視著她,深邃的眼睛比鷹還要鋒利:「有誰看到您回房間休息嗎?」他掠了眼宋義和巴里,「除了您的人。」
鳶也靜默一會兒:「沒有。」
麥金利越問越敏感:「您最後一次見到老教父是什麼時候?之前有沒有發現他什麼異常情況?」
「就是他帶我去認識洛維夫人的時候。」鳶也看向那邊的蘭道,洛維夫人在安慰她,他漠然地說,「我和我父親平時的接觸不多,我覺得警官你跟應該多問問我的母親。」
「謝謝您的建議,我會問的。」麥金利記下了這些資訊,站起身,「非常感謝您的配合,我最後再問一句,您對老教父的遇害,有什麼想法嗎?」
鳶也一口氣在肺腔裡沉澱了許久,直到此刻才吐出來:「震驚,和難以接受。」
……
詢問結束,鳶也就可以離開宴會廳,她沒有逗留,直徑起身離去。
蘭道剛好走過來,兩人擦肩而過的一秒鐘裡,鳶也說:「母親下了一手好棋。」
「特意為你安排的,女兒。」蘭道飛快接話,彼此互看了一眼,再各自別開頭,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鳶也走得乾脆,麥金利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她上電梯。
……
回到五層的房間,鳶也看到尉遲坐在沙發上,低頭走了過去躺下,枕在他的腿上:「老教父死了。」
尉遲把她束著的頭髮解開,手指順著柔軟的髮絲,聲音不見情緒:「我爺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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