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扼殺在朦朧之中吧。
她很清楚自己愛的人是誰,自己想要什麼。
司機送他們到機場,程諾取了登機牌,她手裡牽著程吉思瀚,小傢伙雖說人小一點,但是走路已經很是有氣勢。
她垂眼看過去,很是有些感嘆的,“兒子,你今回犧牲一下!”
話音方落,手臂倏然被人抓住,低沉的聲音夾著一絲不太明顯的焦急,“你去哪裡?”
程諾扭頭,就見陳漠北站在她身側,似乎趕得很急,氣息有些不穩,身上黑色的大衣敞著懷,向來規整的襯衣此刻上面兩顆紐扣也未曾扣起來,握著她手腕的手指隱隱用力。
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龐此刻表情收的很緊,視線盯在她臉上,彷彿害怕錯過一分。
程諾覺得手腕很疼,可她竟然喊不出疼來。
這個男人身上的緊張和在乎,她感受的這樣清晰,連著自己的心臟都帶上陣陣痠疼。
程諾動動手腕,拿著手裡的登機牌示意他看,“我去趟銘承市。”
“帶著我兒子?”陳漠北垂眼看她,聲音很是有些艱澀,“程諾,我說過,我來處理。”
“……”
沉默了半響,程諾問他,“陳漠北,你就從來沒去民政局查檢視我到底結沒結婚?”
“……”
男人眼睛很是眯了下。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