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狂猛而熱烈,幾乎讓她承受不住,細細的吟唱不受約束的全都溢位來。
她哼哼唧唧的扭著身體,躲避他貼過來的身體和肆虐的手,可是身上的熱度卻愈來愈盛,手臂無意識的攀上他的,支撐著自己,卻還不忘問他,“證據呢?”
男人的眸子暗幽幽,那股子邪火燒的很旺,他伸手將人整個抱起,走進書房。
陳漠北探手拿過一個信封,散開,裡面幾張照片掉出來。
程諾看了眼,伸手要拿卻被陳漠北鎖住手臂,他將她抱坐在書桌面上,男人眸底有股火燒的熾烈,咬著她的唇問,“想要?”
“嗯。”
她點頭,就見陳漠北眼底流光璀璨,一邊解她的衣服一邊承諾,“好,給你。”
……
程諾醒來時渾身嬌軟,她躺在床上滾來滾去,懊惱的想要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記憶排山倒海的衝過來,讓她格外絕望。
既然讓她醉了,為什麼就不能完完全全的讓她忘掉?
這會兒讓她記起來,不是折磨人嗎?!
程諾咬著唇,直接拉過被子矇住臉。
她不會承認那個哀求著讓他快點的女人是她。
她不會承認那個不要臉的纏著他給她的女人是她。
統統都不會承認。
陳漠北不在,床鋪的一端放著一件睡裙。
外面靜悄悄的沒有聲音,程諾伸手拽過睡裙抱著就跑進浴室裡。
有些場景不堪入目,身上烙印著他施予的痕跡,提醒並告訴她昨夜的瘋狂。
洗完澡,程諾套上睡裙,她站在鏡子前刷牙,有一幕鏡頭闖進來,程諾手一抖,手裡的杯子差點摔下去。
耳邊似乎還蕩著他的聲音,妖孽的,不要臉的問她香腸好不好吃。
媽蛋的!
程諾哀嚎著蹲下去,那種床第間的言語無恥的讓人臉紅心跳。
這個男人平常一本正經,沉冷穩重,誰知道耍起流氓來也一把好手。
程諾狠狠閉了下眼睛,有些回憶要用了力的才能甩出腦海。
他貼過來吻上她的唇,低笑著揶揄她,說她的嘴巴很銷魂。
瘋了瘋了瘋了。
程諾匆匆丟了牙缸牙刷,她伸手抹了把臉,卻突然發現,耳朵——
手指捻過去。
耳垂上兩個閃閃的耳釘,紅寶石一樣的色澤,被一圈銀色包裹。
不大不小,剛剛襯在她的耳垂上。
程諾眼睛眨了眨,不太記得,這什麼時候戴上的?
她嘗試摘下來看看,卻發現不好摘,耳後複雜的扣著。
程諾手臂撐在洗手檯上,上身往前傾,側著臉貼近了鏡面去看。
與此同時,洗手間的門突然被開啟。
程諾慌張回身,就見陳漠北站在門口。
他挑著眉目看向她,眼底光芒流出來,讓程諾突然滿臉紅暈。
“看什麼?”
程諾抬手撥了下自己耳垂,“這什麼?”
“戴在你身上,你問我?”陳漠北盯過去一眼,他靠近她,將她逼在自己和洗手檯之間,他伸手掐住她的下頜往一側歪去,看向她的耳朵。
嗯,很好。
男人滿意點點頭,視線收回來就間程諾盯著他看。
臉色時紅時白,煞是好看。
他手指輕掃向她的臉頰,低笑,“昨晚,很熱情。”
“……”
程諾突然很想死過去。
“喝醉了,認錯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磨著牙齒回。
陳漠北低笑,手指輕觸在她的耳垂上摸索,也不惱,在程諾煩躁想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