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漠北明著在她身邊安排了安保人員,但是她卻不曾見過他,甚至,項博九也不曾見過。
他的質問,依然清晰的印在腦海裡。
程坤鵬說不是她的錯。
可若三哥一天不回來,她心底的負疚就一天不曾消除。
那天在醫院走廊裡,陳漠北似乎都不曾正眼看過她,冷颼颼的眸光,讓她渾身都要打顫了一樣。
可是隻這一次,程諾一點點一點點的辯解都找不到。
如果去的人不是三哥,而是他,事故的出現一樣也不可避免。
他本人,或者是他至親的人。
心底始終如壓了一塊巨石般,程諾哪怕微笑都覺得要用上十足的力氣。
記者的問話愈來愈尖銳,“陳氏涉足健康領域,這樣在更大程度上與大行生物集團的業務重疊,請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