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袁紹沒想到陳漠北這樣痛快。
九哥將隨身碟遞給袁紹,“裡面的東西你慢慢看,四哥讓我帶句話給你,這事兒別讓程諾沾手,當然,還得要讓她以為是她自己搞定的,總之辦的漂亮點。”
袁紹將隨身碟插在電腦裡,他快速掃了一眼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怪不得有這麼多人忌憚陳漠北,如果陳四少想,太多人都可以被他捏在掌心裡,不能稱之為是犯罪材料,卻絕對是可以掣肘他人的一手資料。
……
寧閱雯最近心情很不好,整個人臉上都似乎罩著一層烏青色,臉上化了濃濃的妝容卻還是遮不掉疲憊之色。
她已經連續幾個日夜都沒有休息好,卻還要這樣強顏歡色,胃裡的酒精一**的讓她頭暈目眩,卻還要惦記著要辦的事情。
銀行抽貸抽的厲害,忽悠著她將上一筆貸款還清,卻到現在為止遲遲不肯放貸。
寧閱雯酒杯端著湊近身邊的男人,“劉行長,你就幫幫忙吧,我們現在的情況只要過了這一關,資金鍊導過來之後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你要是不幫我,我可就真的完蛋了。”
“不是不幫你,只是現在的信貸環境,銀行壓力也很大啊。”劉行長推脫著,手卻還是毫不規矩的摸在女人的大腿上,“再說,有些事我一個人也做不了決定,寧總你也應該明白,上上下下的人都盯著。”
“那你幫忙疏通下嗎!”寧閱雯嬌嗔似的哀求,她身體幾乎全都掛在男人身上,她不明白這個男人之前對她俯首稱臣,這一次卻是推三阻四的找各種理由。
劉行長只是呵呵笑,就是不明確表態。
寧閱雯扭著身體在他身上噌,她手掌從他腰上滑下去,指尖勾著他的腰帶往裡探,這個人就喜歡這樣,寧閱雯跟他幾次倒是也知道他的口味,只是——
劉行長卻突然站起身來,他伸手拍拍寧閱雯的肩膀,“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要處理,寧總今兒的款待劉某心領了。你也喝了不少,一會兒讓我司機送你回去。”
男人說完就走了。
走的倉促匆忙。
寧閱雯一下子軟在椅子裡,她恨恨的將手裡的酒杯摔到地上,稀里嘩啦的碎片聲。
女人的臉色很難看,寧閱雯想不通,最近這是怎麼了,公司的各項手續一道道的被卡住,本來經營還算可以的業務急劇縮水,那些平日裡就盯著她的身體和錢袋的男人們,這一次竟然油鹽不進。
她是拆了東牆補西牆,到這後來卻是越發的捉襟見肘。
關鍵寧閱雯根本就找不到源頭,她實在不明白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讓她這樣處處被動。
就好像眼前設定了一道道讓她看不見卻碰的頭破血流的玻璃幕障,她往前走的路處處不通,各種問題全都堵了過來,偏偏她還不知道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寧閱雯又坐了一會兒,門被開啟,一個瘦高的三十多歲的男人站在門口,“寧總,要現在回去嗎?”
是劉行長的司機。
寧閱雯倒是認識他,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也就在銀行幹個臨時工,拿個千數塊錢的工資。
對於這樣的人,寧閱雯向來是有些瞧不起的。
她坐著沒說話,瘦瘦高高的男人就一直站在門口等著,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女人吩咐,“走吧。”
寧閱雯起身,許是喝了太多酒,站起來的時候踉蹌了幾步,很是有些站不穩,一下子撲在桌子上,掃了滿地殘骸。
司機趕緊過去扶了她一把,將這個美豔妖嬈的女人扶上車。
寧閱雯上了車報了地址,司機就開車了。
她閉上眼休息了會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偏頭望著車窗外,突然疾聲厲色的問,“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