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骨都彷彿被人劈了下。
而蕭正峰呢,輕輕添了下唇邊的白色豆汁,暗啞地道:
&ldo;好吃。&rdo;
阿煙幾乎想一巴掌扇過去:
&ldo;你個沒廉恥的!&rdo;
罵歸罵,這一晚她縮在男人懷裡,摩挲著男人身上的疤痕累累,卻是勾起了一樁心事。只因她一直操心蕭正峰的身體,覺得如今仗著年輕,鐵打的身子一般在那裡熬著,可是再好的鐵也有撐不住的時候,等以後年紀大了,說不得落下一身病痛。是以之前她就想著照著前世所知道的方子,好好地給蕭正峰補養一番。
其中她的方子裡面,自然有新鮮的牛辱,那個玩意兒人吃了好。
此時一番電閃雷鳴後,她綿著身子蜷縮在這男人溫暖的懷抱裡,卻是萌生了一個羞恥的想法。人辱想必比牛辱更要滋補的吧,要不小娃兒為啥只吃人辱,除非不得已才會吃牛辱或者羊辱呢。
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便讓他吃幾下又能如何呢?怎麼餵也是餵。
想清楚這個後,她臉上燒得厲害,便埋首在他懷裡,不聲不語的。
第二日,她重新整理了給蕭正峰的滋補方子,猶豫了一番後,總算是克服了心裡的羞澀和難堪,把那個牛辱從上面劃去了。
如今蜀綿負責廚房的各項事宜,自然也包括每日的羹湯調理,她知道最近夫人要為將軍養養身子,開出的各樣湯食都是滋補的。如今見阿煙劃去了那個牛辱,不免心中微詫,不擴音醒道:&ldo;郝嬤嬤也說過了,這個牛辱是個好東西,養人的。&rdo;
阿煙淡淡地道:&ldo;先不用這個了。&rdo;
蜀綿聽說,也就不敢問了。
自那一日後,阿煙幾乎每晚都要讓蕭正峰來品一品糯糯如今不再吃的這個,蕭正峰哪裡禁得住,每日都要吃上一回。如此十幾日過去,他竟然是一日不能沒有了。這可把阿煙笑死了,躺在那裡看著趴跪在自己面前的這男人,拿著手指頭去戳他的腦門:
&ldo;讓外人知道,你的臉往哪裡擱。&rdo;
蕭正峰低啞粗噶地喃道:&ldo;往我家夫人懷裡擱。&rdo;
阿煙挑眉笑著道:&ldo;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生了個女兒送了個兒子呢!&rdo;
蕭正峰聽她說得實在不像話,便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耳朵,惹得她吸起氣來。
阿煙雖說是口裡調笑他,但卻依舊縱著他吃,也或許是她心裡想什麼便是什麼,也或許是真管用了。經過她這段時間的調理,蕭正峰越發神采奕奕起來,精神充沛,兩眸有神,看著就是精氣神俱佳。
又由於每日阿煙都會讓蕭正峰泡浴並敷上藥糙,蕭正峰身上原本縱橫交錯的疤痕也漸漸淡了去,眼看著過一些時候應該就好了。
可是就在這一日,齊王那邊忽然傳來訊息,說是南鑼郡主在孟聆鳳的陪同下出去祭拜自己的父親鎮北侯,誰知道竟然出了岔子,有一幫當日打散的流寇,早已在那裡設下埋伏,將孟聆鳳並南鑼郡主都困在那裡了。
訊息傳來,蕭正峰知道事情不妙,當下稍交代了下阿煙,便逕自帶了人手親自前往。
按理說南鑼郡主這一次出去祭奠父親,其實行事機密,並不會有多少人知道,怎麼竟然走漏了風聲?
而阿煙這邊呢,自從蕭正峰出了門,她這日子就分外難熬起來了。蕭正峰不比一般的娃兒,吸起來格外的有勁兒,於是漸漸地她的汁水竟然越來越多了。
半日還好,出去個兩三日,她就是活活煎熬死了,少不得自己動手。
這事兒顯然是被郝嬤嬤瞅在眼裡了,終於尋了個空,私底下道:
&ldo;夫人,按說這事兒原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