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站著名身著西服的男子,抽著煙,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握著爸爸的小手緊了些,心裡有些害怕緊張。
自那之後,她再也沒見過爸爸。因為,她被送到了世界聯邦的中國分部,成為了所謂的特工培訓生,進行了封閉式教育。
在那年,她十歲的時候,就與父親開始相距兩地。一年裡可以見到父母的日子,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那裡的訓練種類很多。
最原先一開始的時候,便是一群小孩被關在了一起,然後進行體格訓練。她的身子雖說不上弱,但也禁不住這接連不斷的訓練。
心裡,開始想家。
心裡,開始害怕。
在那裡,她認識了大她兩歲的男孩——印式悠。
那個男孩,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男孩,好看的像是隻洋娃娃。這麼形容顯得好像他像個女孩子,但是他確實有這張比女孩還像洋娃娃的臉。
印式悠總是跟在一個看著非常性感的金髮姐姐身後,畢恭畢敬的,臉上的表情也並不算多,但是為人卻很溫柔。
後來她知道,小悠哥來訓練營的日子比她還早。她十歲才來,已經算很晚的了。
而小悠哥,在六歲的時候,就被送來了。然後十歲的時候,跟從了卡瑞納。
日子很快,每天的訓練很充實。一轉眼,她的訓練專案也到了合格的地步。運氣和很好的,她被分配到了卡瑞納小姐的手下。
她被身邊很多人羨慕,因為她不僅跟了個風評很好的上司,而且同事還是印式悠。
小悠哥跟著他的導師一起出任務,總是勝利而歸。幾乎戰無不勝。
“以後啊,估計你就能和印式悠一起出任務了呢!他那麼強大,你都可以在旁邊摸魚了啊!”
“你在說什麼傻話,小悠哥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到能讓我摸魚的地步。”
即便真的強大到可以摸魚,她也想要幫助小悠哥,不拖後腿。
腦海中回想起一年前的某一日——
她因為過多的繁雜訓練,以及殘酷的知識,刺激得整個人都很消極。
整天就躲在角落裡哭泣。
“嗚嗚嗚,胥瑗想回家,這裡好恐怖……”她躲在牆角,為了不被人發現,她總是躲起來哭。
只是她以為,不會被發現。
溫柔的男聲從她頭頂揚起:“沒事了喔,小貝。沒事了喔,哥哥在這裡!你看,哥哥的手在這裡。”他將自己的手放置在她面前,溫柔地笑著:“小貝,牽著哥哥的手,哥哥會在你身邊的。”
聽到了這個聲音,她的淚水更加放肆起來,越哭越猛:“嗚嗚嗚,回家……”
小小悠看了她幾秒,轉而在她身邊坐下,嘴裡淡淡地說:“小貝不想起來的話,哥哥陪著你坐在這。”
不是責罵和教育,只是陪伴。
讓她的情緒更加無法控制起來,哭聲漸漸放大。
不知是哭了多久,她才終於有了停歇跡象。
小小悠微微一笑,“我們走吧,卡瑞納小姐還在等我們回去喔。”
小悠哥的聲音,像是初春的暖風,瓜得人心癢癢的、想忍不住一直停留在他餘音的迴盪中。
那時,微笑的小悠哥哥,迎著陽光,披上了層自然色的濾鏡,讓人永遠無法忘記。
——那個溫暖又陽光的少年。
明明,這個地方,枯燥乏味又神經緊繃,好多人明明都只是孩子,卻承受著如同社會人般的壓力。
甚至不少孩子,無法忍受,有的放棄、有的甚至做了更極端的選擇。
如果不是小悠哥那時的鼓舞,或許她也會成為這些茫茫放棄的人海中的一員吧。
畢竟,她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