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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度皺了皺眉頭:“不會真賭錢吧,咱們今天身上可沒帶。”
郭士衡眨了眨眼睛,笑道:“要不這樣吧,咱們今天難得這麼開心,就玩點有意思的,每個摟一個胡姬,輸一局,脫一件衣服,脫到光為止,怎麼樣啊。”
王玄恕的兩眼睜得大大的:“這,這大白天地行淫,能行嗎?要是父皇。。。。”
丘懷義哈哈一笑:“漢王殿下,你雖然沒有娶妻,但也是男人啦,我們知道,陛下對你嚴厲,不許你對女人動手動腳的,但我們這是六博啊,是有彩頭,輸了脫衣服,沒關係。”
王君度使勁地摸了摸自己身邊的一個胡姬的手腕,笑道:“嘿嘿,這些個胡姬啊,就是比中原女人放得開,你看,我這樣摸他,都沒事,王兄啊,剛才丘將軍他們說,這些女人可是得花錢僱來助興的,跳舞陪酒可以,但是,但是要脫衣服或者玩更刺激的,沒錢可不行啊。”
王玄恕的臉上發燙,咬了咬牙,大聲道:“好,就按你說的來,輸一局,脫一件,脫光為止,姑娘們,咱們戰到明天早晨,怎麼樣?!”他說著,解下了腰間的一塊玉佩,一下子就按到了面前的小桌之上:“這個,就是給你們的賞錢!”
幾個胡姬全都兩眼放光,爭著去拿那個玉佩,嘴裡卻是說道:“多謝王爺,多謝王爺。”
王玄恕一下子擼起了袍袖,抓起了面前的一個骰子,大喝道:“好,這回我先來,贏一局脫一件,誰也不許賴皮啊。”
王世充的聲音在門口冷冷地響起:“小兔崽子,真會玩兒啊,父皇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本事呢?”
第二千四百七十四章 大耳刮子,屁股開花
在場的四個男人全都如同給施了定身法一樣,愣在了原處,而那幾個妖豔的胡女舞姬,則是個個花容失色,連忙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
丘懷義和郭士衡的臉都白了,把手中的骰子一扔,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磕頭如搗蒜,而王玄恕和王君度仍然是愣在了原處,不知所措。
一個四十多歲,鬚髮花白,看起來嚴肅古板的小個子,站在王世充的身邊,正是這次彈劾這幾人的御史張蘊古,王世充看了一眼張蘊古,嘆了口氣:“張御史,你做的很好,幸虧你及時報告,不然,朕真的不知道,這幾個小子居然如此放肆。朕派他們來巡察,他們卻給朕這樣玩!”
王玄恕的眼淚一下子飈了出來,他的身子在發抖,一下子撲到了地上,不停地磕起頭:“父皇,父皇,是兒臣的罪,請您,請您責罰兒臣啊。”
王君度也跟著在地上磕起了頭:“陛下,陛下,侄臣有罪,侄臣有罪。”
王世充的眼中冷芒一閃,對著張蘊古冷冷地說道:“張御史,你可知道,在白天當值的時候,召歌伎喝酒六博,是什麼樣的處罰呢?”
張蘊古平靜地說道:“當以瀆職論處。”
王世充點了點頭,沉聲對著後面跟著的幾個五大三粗的散手力士說道:“給我上,把兩個不爭氣的畜生拿下!”
一個肥頭大耳,虎背熊腰的散手力士,名叫唐五連的,是這些力士的領班,一邊揉著拳頭,一邊說道:“陛下,是要把兩位將軍拿下嗎?”
王世充厲聲道:“郭士衡和丘懷義不問,今天,朕要處理家事,清理門戶!”
王玄恕和王玄應的臉色一下子就發白了,幾個散手力士暴諾一聲,上前把兩人給提溜了起來,如同拎小雞一樣,左右各一人夾著胳膊,把整個人給提了起來,而二人頭上那堂皇的頭冠,也都掉到了地上,頭髮一下子就披散了開來。
魏徵走到王世充的身邊,輕聲道:“陛下,二位王子還年少,這次是不是。。。。”
王世充咬了咬牙:“魏中書,不用說了,這次不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