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對手也是有所防備,你看,孟秉可是分了自己的鐵騎在兩翼護衛的,他們沒有大車和鹿角,拒馬,就以鐵騎來掩護,這個時候敵軍還沒有完全突出,後面仍然有兩陣的生力軍,側擊起不到效果。”
“傳令左右兩軍,左軍的裴仁基部側翼加強保護,只守不攻,正面再加一把力,爭取打穿對方的步兵方陣。右翼的單雄信和王伯當,讓他們繼續帶著張童兒熘圈,等我訊號行事!”
房彥藻大口喘著粗氣,他的手在微微地發抖著,今天已經數不清多少次和驍果軍的勐士們硬碰硬了,他的虎口在流血,手中的鋼叉也有些微微地變形,嘴角邊也隱隱有些血跡滲出,似是已受內傷。
一邊的李善行的身上也遍是鮮血,幾處傷口還在向外冒著血,他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不行了,頂不住了,敵軍又有一支騎兵殺入,撤吧,再不撤,全他孃的都要給陷進去。”
房彥藻咬了咬牙,對著身邊的傳令兵吼道:“撤,吹號,騎兵回撤!”
許弘仁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看著對面已經在潰退的瓦崗軍騎兵,笑著對身邊的孟秉說道:“老孟,你這來得可真及時啊,我這裡一時半會兒還解決不了呢,你一來,賊人們全都撤了。”(未完待續。。)
第二千二百九十八章 決戰前夜(二)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閃閃,繼續看向了其他人,他的目光落到了來整的身上,沉聲道:“來將軍,正面攻擊的先鋒,由你來擔任。三千精兵給你,必須在一刻鐘的時間內衝過河去,打垮正面的驍果軍三部。”
來整的頭盔和腰間仍然繫著白色的孝帶,他的全家都在江都宮變中遇難,這半年來幾乎就沒有笑過。他站出佇列,以拳按胸,行了個軍禮,大聲道:“謝大帥,給了末將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
王世充搖了搖頭:“來將軍,不要被你的仇恨衝昏了頭腦,迷失了方向。對面的張童兒,陳智略和樊文超三部,並不是江都宮變時殺害令尊和你全家的兇手,他們也只是聽宇文化及的命令而被裹脅。如果他們臨陣投降,你不可以下令屠殺俘虜。”
來整的雙眼中遍佈紅絲,咬牙切齒地說道:“現在我殺不到宇文化及,這些人畢竟也是他的手下,大帥,我這半年一閉上眼就能想到父帥和兄弟他們,實在是,實在是。。。。”說到這裡,他的臉上是淚流成行,連話都說不下去了。
王世充嘆了口氣,輕聲道:“來將軍,我們知道你心裡的苦,但是這是決戰,如果正面的敵人放下武器,你是不能出於仇恨而亂殺的,這樣不僅耽誤戰機,也會讓其他的敵人放棄投降的念頭,死戰到底,你是大將,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復仇念頭,那我只能另選他人為將了。”
來整咬了咬牙,沉聲道:“大帥請放心,戰場上拿著武器的是敵人,放下武器的末將不會亂殺。只請大帥答應末將一件事。”
王世充點了點頭:“你說吧,來將軍,不違背戰機的,我都會答應你。”
來整正色道:“希望在戰勝之後,大帥能讓末將甄別一下這些驍果軍的俘虜,如果有親自參與那天殺害我來家上下的軍士,不管職位多高,來某都要手刃這些人,以祭全家的在天之靈。”
王世充哈哈一笑:“來將軍啊,你這是孝義之舉,本帥怎麼會不答應呢?好,戰場之上你不殺俘虜,戰後手刃仇家是你的私事,本帥絕不干涉。”
來整認真地點了點頭,站回了原處。
王世充繼續看向了站在後面的劉黑闥,說道:“劉將軍,你以前一直說我不給你機會,不讓你打主攻,這回我滿足你,讓你繼來將軍之後,第二波衝擊,怎麼樣?”
劉黑闥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這回我打第二陣?”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