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的那些工作人員最怕的就是他這樣折騰。
不過,今天的一切進行得還算比較順利,等最後一組戲拍完的時候,才晚上八點多。
等張小藝一聲令下後,他手下的那些工作人員就紛紛做了鳥獸之散。
辛又卉也沒有多做停留。
可是,在她剛剛卸完妝還沒有走出拍報現場的時候,一個衣冠楚楚,手捧鮮花的男子卻朝著他她邊走了過來。
拍戲是件很辛苦的事情,有人來探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像辛又卉這種級別的超級大腕,晚上拍戲沒有人來探班才不正常。
當辛又卉身邊的那些人用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著辛又卉的時候,辛又卉卻有些不耐煩地皺了下眉頭。
“有人來探班,給辛又卉送花了,看他的樣子好像不大願意一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如果那男的是來看我,給我送花的就好了,你看那男的多帥氣啊!”
“誰叫你沒那個天份和機遇,等你拍戲火了,來探班的人自然也就多了,我看你還是好好地拍戲吧。”
在一邊議論辛又卉的多是一些不溫不火的二線女明星,他們做夢都想傍上了一個年少多金的高富帥,飛向枝頭變鳳凰。
經過,她們這麼一番議論,辛又卉的臉sè更是難堪了。
辛又卉的dú lì特行並不是浪得虛名的。
“小卉,別理她們,我們走吧。”辛又卉的經紀人劉姐,察覺了辛又卉的不快,安慰了辛又卉一句,不禁又開始為眼前的情形發愁了。
正朝著她們這邊走過來的那個男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行事舉動。
眼前這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名叫房曉東。
論身份地位,他是雲峰市所在的湖江省的頭號公子哥,家庭背景是湖江省有名的大財閥,在官場中也有很大的關係網。
論行事舉動,基本上辛又卉無論去哪個地方拍戲,都能夠看到他的身影。
果然不出所料,這次他又來了。
前段時間,辛又卉的保鏢因為一些原因沒有能夠守護在辛又卉的身邊,辛又卉想請謝一凡當保鏢,無非也就是怕房曉東像是牛皮糖一樣纏著自己,想要讓謝一凡把他打發掉。
可是,最終卻因為謝一凡的個人想法,以及辛又卉的態度,讓辛又卉請謝一凡當保鏢的事情落空了。
此時,要是房曉東對辛又卉採取什麼過激的舉動,她們可是半點辦法都沒有了。
“好的,劉姐。”辛又卉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假裝沒看到了房曉東一樣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可是,房曉東既然不遠千里趕過來了,自然不會讓辛又卉這麼輕易如願。
當辛又卉帶著劉姐,房曉東帶著手下那些跟班走到了一起的時候,辛又卉身形一閃就yù避開房曉東,以避免和他進行接觸,可是房曉東卻伸出他手中捧著的鮮花擋住了辛又卉的去路。
儘管辛又卉的排斥舉動房曉東都已經看在了眼裡,但是他仍然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說道:“小卉,拍戲辛苦了,這是送給你的。時間不早了,讓我帶你去吃東西吧。據說這裡有一個叫同福街的地方,到了晚上就非常熱鬧,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請叫我的全名,小卉是你叫的嗎?”辛又卉絲毫不領情,表情也十分冷漠,就更別提收下房曉東的鮮花,跟房曉東一起去吃宵夜的事情了。
無論是誰被這樣無情的拒絕,都會覺得很掉面子。
但是,房曉東的表情卻仍然很平靜。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辛又卉拒絕了,如果這一次辛又卉收下了他的鮮花,答應跟他一起去夜宵了,他才會感覺奇怪。
不過,他絕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