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聖宗在外的力量根本不是聖地能控制的,就算是聖地的長老來,也不能命令聖宗在外任何一股的勢力。聖地雖然作為聖宗的聖境,但是卻超脫於聖宗之外。他不能控制聖宗世間的任何力量。他們就好比國會的議員一樣,雖然地位崇高,但是沒有實權。
真正掌握聖宗勢力的是聖宗的每個分宗。這也導致每個分宗都認為自己是聖宗的正統,內鬥不斷。要不然,以聖宗的綜合實力,靜雲宗根本不夠看。
羿鋒微微一笑道:“你不要忘記了,你們這些人都是每個分宗送往聖地的精英。其中難免有些人身份尊貴,可以輕易的調動一個基點。並不出奇。”
天逆一愣,但馬上就驚訝道:“那你為什麼可以命令如此多分宗的基點?”
要知道,分宗相互紛爭不斷,羿鋒屬於其中一方的話,肯定不能命令另一方。
羿鋒微微一笑,並沒有解釋。有些事情,即使是天逆也不能告訴。
揮揮手,羿鋒對著身後趕過來的一箇中年人問道:“都按照我的佈置準備好了嗎?”
此人雖然驚訝眼前男子的身份,居然可以命令屬於不同陣營的數個聖宗基點。但是,他手中的令牌不會作假。
“大人,都按照你的佈置準備好了。”那人堅定的說道。
羿鋒點了點頭,下命令道:“按照計劃準備!”
“是!”中年男子正聲道,手一揮帶入人就融入了夜色。
“鋒少,不再考慮下?”天逆看著羿鋒邁著步子就向著一個院子趕去,他不由提醒道。身為殺樓的人,他習慣了小心翼翼。何況對抗的是靜雲宗這個大傢伙。
“我們的賭約依舊有效。”
羿鋒沒有理會天逆的話,輕邁步子走到院子的門前,一腳狠狠的踹向了過去,那一腳的力道,頓時讓整扇門分崩離析。木屑以羿鋒的腳為圓心,向著四周飛散開來。
這……似乎太囂張了吧。
天逆使勁的甩甩頭,苦笑了一聲,只得跟了上去。
陪你囂張一回又如何?!
“什麼人敢來靜雲宗搗亂。”一聲暴喝,院子裡面的人倉促的湧滿了人,一個個用著劍指著羿鋒兩人。臉上滿是警惕和怒色。
“呵呵,咦,兄弟,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你不是說這裡的美人比花船的還漂亮麼?我怎麼就看到一些長相磕磣的男人?”羿鋒搖頭晃腦,不滿的對著羿鋒說道。
靜雲宗的人聽到,險些沒有氣暈:這兩個混蛋當靜雲是什麼啊?居然到這來找美人,難不成當這是青樓不成?
堂堂的靜雲宗,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這要是傳出去,靜雲宗的名聲怕是毀了。
“哪裡來的邪徒,識相的趕緊磕頭道歉。”一句很猖狂的暴喝在羿鋒的耳朵響起,他摸了摸摸耳朵,不禁小聲的嘀咕了一聲,“靠,我還以為被這混蛋震下了耳屎呢!”
羿鋒轉頭看了看出聲的來人,劍眉星目,鼻樑高挺,面板細白。倒也衣冠楚楚,英俊瀟灑。
不過,羿鋒怎麼看怎麼不爽?
“媽的,又是一個小白臉。”
天逆瞥了瞥嘴,心中很鄙夷道:你那次見到比你帥的人不罵人家小白臉的。
“邪徒……”
“小白臉!閉嘴!”羿鋒打斷了他的話,信手出現了一根金針,誰手甩了過去。
“本少爺最討厭惡心的小白臉在耳邊鴰噪了。”羿鋒很厭惡的看了一眼那長相英俊的青年。
“擋……”青年倉促的用劍擋住了那根疾馳而去的金針,他剛想譏諷的兩句,卻發現落在院子中的樹葉上的金針彷彿有腐蝕性。那片葉子瞬間腐蝕的一乾二淨。
“毒師……”眾人大駭。
如果說藥師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