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
等他們磕完後,她將二人扶起來,“以後乖乖讀書,考到城裡的學校,努力做一個對自家,對社會有用的人,知道嗎?”
二人同時重重地點頭。
柳開深鄭重道:“凝燻,你雖然是我小輩,但我還是要說,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的藥很有效,我也不能白用,你還給我扎針過,不知道要多少錢?”
鍾翠玲也道:“是啊,診費和藥費一共多少?我們這次也是特意過來給錢的。”
喬凝燻考慮了一下,“診費就不必了,但是那些藥也確實是珍貴,都是野生的,所以藥效才那麼好,要製成藥丸,也需要時間和精力,你們就給……就行了,但是對外……這樣說。”
鍾翠玲不贊成道:“凝燻,這樣會不會太少了?”
他們的病,要是去醫院,怎麼可能幾百塊就治好啊。
柳開深也道:“是啊,我們這病要是去醫院,就算是花上萬塊也治不好的。”
喬凝燻不以為意道:“你們的病能好,就是給我打廣告了,要是可以的話,以後多出去走走。你們的病情,出去走走也對身體好,這樣以後來找我看病的人也更多,我也能賺更多的錢。”
這二人就是她行走的廣告啊。
關柳兩家人恍然大悟,這樣也確實是可以。
給了錢後,又說了一會兒話,就到午飯時間了。
喬康勝本來想要留他們吃午飯,但他們不想麻煩老喬家,便紛紛走了。
而柳開深剛才從家裡直接走過來的時候也被不少人看到。
他之前一直在家裡自己練習走路,這是他能站起來之後,第一次出門。
他過來的時候,很多村民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畢竟柳開深在家裡躺了好些年,面板比一般人要白,模樣也比多年前老了不少,躺著的那些年,又很少見外人。
部分和他不熟悉的人,都已經忘記他原本的模樣了。
看到柳開深從老喬家出來,身邊還有柳家的人,一些好奇的人圍了過去。
一人好奇地問:“福祥,這是開深嗎?”
“是啊,就是我的兒子,柳開深。”
所有人都驚了。
柳開深不是終身殘疾了嗎?
那人又問:“他可以站起來了?”
柳福祥笑呵呵地道:“是啊,是我兒子開深,他站起來了。”
柳開深道:“是我,經過一個月的治療,我已經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