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的羔羊你調查得怎麼樣了?”
沈墨應了一聲站了起來。從裡屋取出兩張紙,上面寫了一些他這段時間調查的結果,朱家慶接過紙張開始仔細檢視,這些資訊可能會幫助他更好的完成任務。
朱家慶閱讀紙上的資訊時,沈墨開口講解道:“阿布和狄書本是佛蘭特學院初級班的學生,他們剛進學院半個學期,但是狄書這個學期開學就成為了福蘭特學院的新老師,所以屬下認為,他會比較棘手一些。阿布就比較簡單一些。我跟蹤他的時候他只有一次去過王猛將軍的府邸,不過見面的過程看來並不愉快,最後被扔出了門外。至於兩人的實力,因為時間倉促。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對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覺得需要跟您稟報,接到總堂的命令之後我曾經見過他們一群人一起出門,其中有一個人讓我覺得非常面熟。看起來很像七少爺,但是他沒有七少爺的黑眼圈,那顆淚痣的位置都一樣。後來他們都搬進了學院住,我沒有辦法潛進去調查。”
朱家慶將紙上的資訊銘記心中,然後將紙交給一旁的牛犇,沈墨連忙上前為兩人各斟了一杯茶,朱家慶輕抿一口,皺眉道:“還是酒好喝。我管他什麼佛蘭特學院,今晚我就夜探一番,踩踩點再說,要是可以,我就順手解決了那兩個人。”
沈墨一臉擔憂拱手道:“三少爺,您還是小心為上,這佛蘭特學院高手如雲,一個不好……”
沈墨欲言又止的神情沒有讓朱家慶有任何退卻,反倒是激起他的好勝心,早在來之前他自己就打聽過佛蘭特學院的事情,心中有一個打算,他本想偷偷溜進校園殺了兩人,完成任務以後謊稱自己受傷頗重,這樣又可以在外面逍遙快活一段時間,於是乎沈墨的勸告就變成了忠言逆耳。唯一的問題就是牛犇,他的出現是一個變數,他一向只對堂主言聽計從不敢忤逆,他一定不會為了自己向堂主撒謊,怎麼利用牛犇,這是一個難題。
至於沈墨口中的七少爺,朱家慶覺得這不過是掩飾他無能的藉口,之前為什麼從未發現,偏偏自己來了他就要提出來,這意圖太過明顯。朱家慶在葉城也懷疑過進入天香閣的人就是朱小七,但是卻失望而歸,現在沈墨擺明是要自己去確認這個事情的真偽,還要確認說明存在疑點,先把正事辦完以後再看看那人是不是真如沈墨說的那般相像。
朱家慶做了決定就不打算更改,不過還是要假裝問問牛犇的意見,於是假惺惺道:“老牛,你今晚是在這待著還是跟我一起去?”
牛犇對堂主的這幾個兒子都有所瞭解,雖然猜不到三少爺具體在想什麼,但是大概知道他的一些想法,翹起二郎腿拿起茶杯道:“這是三少爺您自己的事,我就不跟著攙和了,晚上我還有別的事情。如果您需要,我倒是可以把那邊的事緩一緩過來幫您,不過佣金我可得分一半。”
朱家慶哈哈一笑過後瞬間臉色一沉道:“死一邊兒去!想打我佣金的主意,你今晚別跟過來,要是讓我看到你,小心我把你當做搶食的惡狗,我可不會留情面!”
牛犇沒有回答,自顧自的將茶杯放在嘴邊,學文人般抿了一口,不過那樣子怎麼看都像是一個粗人在牛飲沒有半分優雅可言,最後把空杯一放,自言自語道:“還真是酒比較好喝。”
當天,朱家慶和牛犇就在沈墨的染坊裡吃了一頓午飯,兩人圍坐桌邊很自然的拿出自帶的銀質筷子,將三道小菜都試了一遍,而一旁的沈墨則是見怪不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這其實可以算是殺手的悲哀,仇家太多不得不時刻小心防範,即便是在七聖堂也有同樣的習慣。這也成為了他們辨認自己人的一個小動作。
當晚午夜時分,萬物寂靜之時,染坊裡走出來一個人,這人灰衣灰褲帶著一塊同樣顏色的面巾,看微胖的身形就知道此人就是朱家慶,他看了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