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肉放到靈虯泉師碗中道:“哈哈,泉師啊。別光我們吃,你我一同享用吧,請!”說罷,便將自己碗中的臘肉放入口中。靈虯泉師見狀,心中暗道:“這個成松,到底是沒能投毒成功。。。。。。”想著,便將碗中臘肉放入口中。桌上其他人見狀,便紛紛舉起筷子吃了起來。
老太太心中自然得意,一邊咂麼著滋味,一邊閉目道:“嗯……泉師,您這臘肉外酥裡嫩,鮮辣可口,的確人間美味啊!比起這春祥居的醉仙鴨,不知強了多少!”靈虯泉師心中不悅,將肉匆匆嚥下道:“老太太說的是……”而在他看來,自己打小就吃臘肉長大,再美味的臘肉也不過如此。
老太太剛要再吃,突然覺得胃中一陣火燒,緊接著便一口血腥味上湧,險些噴出一口血。“這是……什麼毒!”老太太一邊想著,一邊不動聲色的暗自運功,將毒性強壓下來。靈虯泉師見她似乎有些不對勁,便問道:“老太……”另一個“太”字還沒說出口,便覺得自己的胃部也如火燒般疼痛,趕忙暗自運功,將毒性壓下。
兩人突然都不說話,氣氛凝寂了下來。沐雅沁見老太太有些異常,趕忙問道:“老太太,你怎麼了?”老太太強忍疼痛,看著沐雅沁道:“雅沁……你沒有感覺嗎?”沐雅沁搖搖頭。
“哇……”老太太終於忍無可忍,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浸紅了面前的桌案。沐雅沁見裝,趕忙衝上去將其扶住。靈虯泉師口中一熱,也噴了一口鮮血在桌上。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兩派弟子紛紛起身。二樓的芳草卉弟子也聞聲趕忙衝了上來,見兩位門派掌門之人如此狀況,便都不知如何是好。
老太太和靈虯泉師再次盤腿坐好,各自運功調理氣息。他二人心中都明白,彼此定然是都中了同樣的毒。老太太心中暗道:“雅沁的內功修為不會如此厲害,我老太太都壓不住的毒性,她又如何能壓得住?看來,毒不在肉裡……”心中想著,腦海中再一次篩選那十二弟子究竟有誰有此機會下毒。靈虯泉師看著老太太,心中暗叫:“成松到底是把毒投下了!只是,他投在何處?因何同一盤肉卻只有我和老太太中了毒,其他人卻……”心中想著,看向成松。
成松一時驚慌失措,上前攙扶靈虯泉師道:“師父,你怎麼樣啦?”靈虯泉師盯著老太太,突然哼笑道:“想不到,聰明反被聰明誤。。。。。。自食惡果啊!”
老太太搖搖頭道:“到底是靈虯泉師豁得出去,為了要老身這條老命,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啦?”靈虯泉師道:“鬧了半天,老太太原來一直都心知肚明,您裝得可真像!老夫還在這裡演的哪個戲來?”說著,抓著成松道,“成松,你到底將毒投在何處?”
與此同時,老太太也喝道:“到底是你們十二人中哪個記恨老太婆?非要助外人投毒害老身?”
當下一片死寂,成松被靈虯泉師追問,一氣之下指著遲海道:“遲海!你到底把毒投哪兒啦?”
話音剛落,眾人目光便集中在了遲海的身上。遲海萬沒想到,成松最終還是將自己賣了出來。未等他說話,沐雅沁一把抓過遲海的脖領道:“是你下的毒?為什麼!”遲海自認識沐雅沁以來,頭一次見她發如此大的脾氣,趕忙否認道:“我。。。。。。我哪兒敢投毒?雅沁,不要聽他胡說八道!”
成松叫道:“不承認?用不用我幫你回憶一下?”說著,向靈虯泉師道,“師父,徒兒將毒藥給了遲海,叫他將毒投下,千真萬確。”遲海見他要將那事說出,趕忙支吾道:“不用!我。。。。。。”頃刻間,遲海變得語無倫次。
“遲海,到底是不是你?”沐雅沁說著,手慢慢摸向了腰間的長劍。遲海無奈,看了看成松,嘆口氣道:“我。。。。。。我只是趁你與成松比武之際,將毒。。。。。。抹到了老太太的鐵筷子上。。。。。。就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