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被他偷襲之事。心中遂警覺起來,點頭道:“原來是少鈞小師父……”
遲海道:“李施主來藏經樓所為何事?”李景賢回頭看了看道:“我來與明通大師商議些事情,告辭。”說著,錯身想要離開。未想到遲海雙手合十,深施一禮道:“李施主,請留步!”
李景賢一愣,回頭道:“怎麼,少鈞師父還有吩咐?”遲海心中暗暗思量,笑道:“是這樣,明日便是韓施主的大喜之日。在此之前,貧僧想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得上忙的。”李景賢點頭笑道:“多謝少鈞師父掛念。諸項事務都已分配完畢,就等明日吉時。我先謝過小師父了,告辭!”說罷,轉身又要離開。
“李施主,請留步!”遲海說著追了出去,走到他面前道,“李施主,貧僧又想起一事。韓施主的婚房是否也已安排妥當?”李景賢心中暗想:“這廝百般糾纏,看樣子並非是要實意相助,難道另有企圖?”想著,口中道:“我來找明通大師正為此事,明通大師說可以借他的僧舍來佈置。”
遲海聽罷點頭道:“李施主安排得著實妥帖。只是,畢竟民間與寺廟之中多有不同,有一些具體細節若不注意,只怕是好心辦了壞事。”李景賢疑慮道:“此話怎講?”
遲海繼續道:“有些事情在民間做得,在寺中便做不得。貧僧對民間嫁娶之事有些瞭解,其中有些飲食、習俗方面的事情與我佛多有違背。在宴前,恐怕酒肉等須撤下。而婚房內男歡女愛之事,恐怕也不適宜。”李景賢聽著,心中道:“這廝所言的確在理,有些細節若不注意,恐惹下把柄。明吉大師已然做了如此大的犧牲,就更不能再給他添麻煩了!”
遲海說著,看李景賢若有所思,便笑道:“貧僧所慮頗多,有些在理有些不在理,施主姑妄聽之。”李景賢點頭道:“少鈞師父說的句句在理,的確需要再做一番商議……”說著,向藏經樓內走了兩步道,“少鈞師父,不如與我同去,找明通大師商議一番如何?”遲海聽罷,心中暗喜,點頭答應。
藥師莊中,明吉的血脈漸漸恢復平穩,明鏡、明德坐在一旁暗暗運功。兌命之術耗損內力,此刻的明鏡、明德倍感疲乏。門外羅勝南焦急等待著,不知裡面是何情況。“羅莊主,請進吧!”明鏡察覺門外有人,便開口道。羅勝南聽罷,推門進來道:“二位大師,明吉大師的情況如何了?”
明吉坐在床上,臉上掛滿汗水,閉目道:“羅莊主請放心,老衲暫時無礙。不知莊主夫人情況如何?”羅勝南深施一禮道:“多謝大師掛念。方才帶夫人去了出事的煉草廳,可能是太過於刺激,以致夫人突然昏厥。。。。。。”明吉點點頭道:“過猶不及,羅莊主萬萬審慎!”羅勝南抱拳答是,繼續問道:“不知明吉大師再作何打算?”
明吉道:“明日就是韓施主的婚事,一早我們便回到寺中。屆時便會有貴客陸續登門,若羅莊主方便的話,不妨就與我們一同回去?”羅勝南思考片刻道:“那且看看夫人恢復的情況吧!若夫人身子沒有了大礙,羅某與夫人一同隨您前去。”說著,羅勝南關切道:“三位大師一日未進食,羅某略備素齋,請三位大師用餐。”說著,轉身吩咐道,“來人,將飯菜端來!”
話音剛落,門外進入三四名家丁,將六菜一湯和三碗白米飯端了上來。見熱氣騰騰的飯菜,明吉點頭道:“羅莊主想得周到,那老衲便不客氣了。”說罷,與明鏡、明德一起走到桌邊坐下,三人舉起碗筷。羅勝南深施一禮道:“哪裡哪裡,三位大師請慢用,羅某就不多打擾了!”說著,退出門去。
待門外無人之時,明吉將碗筷放下,嘆口氣道:“明鏡、明德,你二人為何要用兌命之術施救呢?要知道,今日老衲的傷並不致命,確沒有施展此術的必要!”明鏡道:“方丈,今日的確事出有因,不得不如此。一來,明日韓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