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新的打算嗎?”堂晏皙發問。
“上一代的人都燒成灰了,我們這一代也不遠了。”羅米收回眼神,漫不經心地看著他。
“姐,有多久沒有笑過了?”安透辰將溫水放在羅米 手中。
“忘記了。”羅米站起身,雙手插兜。
“記得學校不是允許留長髮嗎?”堂晏皙詢問。
“嗯。”羅米敷衍性地應了聲:“我沒有興趣。”
他伸手觸控她的碎髮,意外的鬆軟:“頭髮比我的還短。”仔細端詳,烏黑的短髮,眉清目秀猶如青木般。她看上去特別的乾淨清秀。
“早上不用梳頭,比較方便。”羅米淡淡地回答。
安透辰放下水杯:“那姐為什麼不乾脆剪成禿子,連頭都省的洗了。”
“學校不讓。”羅米解開堂晏皙頭上的繃帶,清淺的紅色,青色的傷痕像刺青一樣深入面板。羅米將碘酒倒在手心,按在堂晏皙額上,揉搓,時而輕,時而重。酒香不小心溢位。羅米感覺到自己動作的粗暴,放輕動作:“忍著。”
堂晏皙不怒反笑:“是你把我打傷了,現在反過來對我吼。”
“道歉已經來不及了,對你來說,你也只能忍著了。”羅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不可悲嗎?你從生下來到現在從來沒有被人當做朋友存在過。”堂晏皙揚起嘴角。
“你在說什麼?”手上的動作停止,羅米皺了皺鼻子。
“這不是你的夢夢到嗎?”堂晏皙擺脫了羅米的手。
“。。。。。。”羅米似乎陷進了漩渦之中。
“姐,我覺得你應該換個討厭的東西。”安透辰勸慰,安靜地退出房間。
羅米將懷錶放在堂晏皙手中:“記得一個星期後的比賽是在輪船上,這個給你。”
堂晏皙低頭看著手中的懷錶,表情複雜。
“人間的競爭殘忍,不擇手段。。。。。。就像是斷子絕孫。”羅米將窗簾拉上,室內變得陰暗,只餘橙色的壁燈:“既然你們都不打算逃避,我也不會走,我會參與這次戰役,但是這也不代表我放棄自己的喜惡。”
堂晏皙將懷錶收進口袋,閉眸假寐:“是嗎?我很期待。”
50。寓言預的暴行並不讓人覺得激動,但是他們仍然激動
“堂房息,你是故意的,對不對?”羅米怒目而視。
堂房息笑笑,沒說什麼。
“坦白。。。。。。說!”小泉氣喘吁吁地用刀逼著羅米:“下來!欠收拾!我終於看出來了,我們都欠收拾!”
安透辰在一旁哈哈大笑。
“說?說什麼說?我說的,你們就要言聽計從!”羅米反唇相譏。
小泉眯起眼睛:“言聽計從?我就打你個言聽計從!”
“啊!”羅米高喊。
“爺爺啊,生個娃也沒有你這麼叫的啊。”堂房息眯著眼睛笑。
“哦?小鱉犢子,打架怎麼不叫我一聲呢?這不能放著不管啊。”寓言預挽起袖子。食指撫了撫鼻尖:“羅米,我早就想打你了。”
“你們,不要逼急了我跟你們耍痞啊。”羅米聲音上揚。
“耍痞?我們這裡誰怕過你?”寓言預低低的笑,躍身翻上桌子,兩人凝睇而望。
羅米什麼都沒說,揮拳打在寓言預臉上,寓言預吁了口氣,雙手卻平靜的垂在身側:“小鱉犢子,居然敢打你爺爺?”晶瑩細潤的面板上留下紅痕。
“回頭把不要臉三個字寫在我屁股上,也讓我見識見識。”羅米咬牙切齒的看著寓言預。
寓言預嗤之以鼻,伸手揪住羅米的衣領:“你知道什麼?瞧你長那樣,你能知道什麼?”
所有人彷彿都在寓言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