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
這個女子看樣子比較秀麗,只是板著一張好像所有人都欠了她錢的臭臉,說話也毫無底線,讓人毫無好感可言。她這句話一出,頓時有人目瞪口呆,付容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接了。而這個時候雲霧山的修士也沉不住氣了,站出一人道:“如果天書公子你有辦法,那不如我們共同破開此陣,到時候得到的東西或者好處,也有天書公子你們一份。”
說話這個雲霧山修士已經將姿態放低了,他們雲霧山沒有出竅期老祖,而且也不想得罪陶然居,當然更不想放棄草屋裡的東西,所以才出來看似打圓場,但實則是無奈之舉。
北天書輕輕一笑,一幅從容不迫地樣子。之前無論如何爭吵都好像跟他無關一般,看得楚浩真想衝上去對著他的鼻樑來上那麼一拳,陶然居的傢伙不裝b難道會死嗎?
雲霧山的修士繼續道:“不知道天書公子意下如何?”
雖然在場眾人都不是第一時間發現草屋的,但他們跟著雲霧山以及斷刀山莊的兩夥已經出力過了,自然不想再有人插進來。而且陶然居勢頭太大了,這麼一來說不定陶然居這幾個人就又要分掉幾成,他們心中很是不願。
不過縱使大部分修士心中都不想陶然居插手,但卻沒有一人敢站出來說。畢竟不說陶然居不是他們之中任何一個宗門能得罪的,就是在場的實力對比,陶然居就要強出他們太多。
北天書聽到雲霧山修士的詢問,這才將笑容略為的收了一些,皺眉道:“我為什麼要加入你們?如果你們能夠破開大陣,那就破開好了。不過你們要是破不開,那還是放棄吧,在菩提洞的時間不多,各位可不要忘了各自宗門裡的交代。”
北天書雖然說話很平淡,但那一幅高人一等的姿態卻並沒有絲毫的掩飾,就好像跟在場所有人不是平輩一般,乃是作為一個長輩在教育他們。
很多人心中都是不滿起來。但陶然居和天書公子的名頭太大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楚浩眼神掃過,將大部分修士的表情都看在了眼裡。不過他可不會來當這個出頭鳥,雖然他對陶然居也十分不滿,但這並不代表著會這麼衝動。
不說天書公子一個劍修的陰陽後期,就是他身旁那兩個陰陽圓滿都不是好對付的,楚浩雖然自信,但還沒有自信到這個程度。
天書公子的話落之後,眾人面面相覷,特別是付容和雲霧山的修士,兩方的臉色都難看得出奇。陶然居實在是太強勢了,並非還不肯加入他們,那肯定是有破陣進入的方法,那這麼一來,那這草屋肯定是與他們無緣了。
付容等人想通了這一點,在場的修士中也有人想到了這一點。天書公子的姿態是勢在必得了,他們不僅沒有份,而且還不敢和天書公子鬧僵。於是乎,一些二流宗門的弟子率先站了出來,竟然是開口道:“天書公子說得極是,既然我們沒有這個能力開啟,那就交給天書公子來吧。寶物都是能者居之的,在下大林門高不在,選擇退出。”
有了一個人帶頭,三十多個修士中很快又有人站了出來。他們心中清楚,如果再對峙下去,對他們宗門只有壞處沒有好處,草屋裡的東西他們是沒有可能拿到了,但如果能因此交好北天書和陶然居,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越來越多的修士退了出來,短短時間內,就已經走了十多個。每個修士在離開的時候都對天書公子抱拳自報家門,然後再飛離。而北天書也似乎給這些人面子,都是微笑點頭,只是他到底有沒有記住,就不得而知了。
在場除了雲霧山和斷刀山莊的八人之外,包括楚浩和林樹恆,此刻還有十三個修士。
北天書看了留下來的修士一眼,似乎故意在楚浩身上流轉了一下,才笑道:“看樣子各位道友還要堅持一陣,不過胃口太大可不好,有好東西也是要有對應的實力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