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下方的黑痣,都成了共有的特徵。
即使是雙胞胎,也不可能達到這種相似度,更別說這五個傢伙了。他們看起來並不像是五胞胎兄弟,反而更像是……
“剛才退房的亞洲人,我們需要他的登記資訊。”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黑衣人的聲音,打斷了女子紛亂的思緒。
“哦,好的……”
這名被嚇得不輕的前臺,下意識的就打算從電腦中調出資料,卻又立刻停下了正在敲擊鍵盤的手,畏畏縮縮的說道:“抱……抱歉。我們不能提供客人的**資料。”
“把資料給我。”那男人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說。
可憐的前臺工作人員,雖然還想堅持自己的原則。但卻被對方聲音裡一種不可思議的“魔力”所控制,目光呆滯的點頭道:“好的。”
不是因為對方話語帶來的壓迫感。而是被某種“光環”似的無形力量所脅迫,她聽話的調出了還未被刪除的客人資料,在旁邊的印表機中印了出來,接著慢吞吞的交給對方。
在遞交資料的時候,她不小心碰到了對方的手指,冰冷而乾燥的感覺從指尖流遍全身,嚇得她觸電般縮回手,戰戰兢兢的小聲道歉:“對不起。”
對方當然不會在意這樣的小事,只是盯著那張a4紙上的資料:“鄭在基。28歲,男性,韓國人。”
讀到這裡,黑衣人抬起頭,以低沉的語調對前臺提問:“有照片嗎?”
“沒有,我們一般不儲存停留時間很短的客人的照片……”短髮女子的聲音,像是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讓他跑了,這肯定是用的假名。”黑衣人咬牙切齒的嘟囔了一句,對身後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同伴們說了一句:“我們走!”
直到五人掉頭離開。背影消失在正門外,看著眼前整潔的大廳,短髮女子終於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她不知道那些傢伙是什麼人。也完全不想知道他們是什麼,只是不停的祈禱,希望那些恐怖的黑衣人不會再回來。
……
同一時刻。化名為“鄭在基”的那個年輕男子,正站在廣場遠端的一座觀景臺上。和旁邊其他的遊客一起,用望遠鏡觀察著廣場的方向。
儘管外表看起來和普通遊客沒什麼區別。但他手中的望遠鏡,和其他人那些租來的垃圾貨可不一樣,而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廣場上每一個細節的“蛇眼”。
這棟位於街邊的露天觀景臺,高度大約有二十米,號稱可以俯瞰半個開羅市區,這當然完全是扯淡。不過張洛此時也不需要俯瞰開羅市區,只是要觀察廣場上的情況而已。
在被那個古怪的黑衣人發現後,他此時的目標已經從“弄清博物館裡的守備力量”,變成了弄清那些黑衣人的來路。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那些傢伙不是人類。
——面板白到那種程度,早已不是可以用“白化病”來解釋的了,簡直就像是沒有血液一樣。
除此之外,那個男子身上露出的繃帶一角,也令張洛非常在意。
雖說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繃帶,但那東西和自己曾見過的“法老”身上的繃帶,倒是有幾分相似之處。
可是,如果說那些傢伙是木乃伊的話,異常白皙和光滑的面板,又完全不符合木乃伊的特徵……
正納悶的時候,張洛看到那些黑衣人已經走出賓館大堂,分散到廣場上的人群中,開始對廣場上的男性亞裔遊客進行排查。
“這些傢伙還挺聰明的嘛。”張洛嘆氣。
正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在兩公里開外的旅館中被發現。在對方提高了警惕的情況下,潛入博物館的難度,無疑又再次提高了幾分。
就在這時,他的眼角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