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將她扯到了身後,大步上前,幾乎是從邢漠北手裡奪過了那個紙袋。
兩個身形相當的男人站在一起,每次都會引起一種劍拔弩張的緊張感,葉亦歡焦急的看著那兩個人,生怕他們會忍不住動起手。
凌南霄只不屑的勾唇笑了笑,“我老婆的東西,我以後會替她保管,不需要邢總費心了!”
“既然這樣,希望以後不會再看到葉老師孤身一人出現。”
邢漠北的聲音很淡,可是卻充滿了桀驁的意味。
凌南霄攥著紙袋的手暗中收緊,轉身大步走向葉亦歡,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便進了恰好停下的電梯裡。
一進電梯,凌南霄就一把甩開了葉亦歡的手,隨之按下了十樓,冷著臉色看著電梯那個紅色的向下箭頭。
葉亦歡焦灼的抬頭望了他一眼,他的臉色陰鬱到了極點,薄唇緊緊抿著,周身都散發著一股令人生畏的戾氣,封閉的電梯中也因為他的低氣壓而變得更加令人窒息。
她咬了咬下唇,伸手去扯了扯他的衣袖,“阿霄……”
“叮——”
電梯正好達到,凌南霄冷著臉色攥住她的手腕大步向外走去,他走的越來越快,葉亦歡只好一路小跑的跟著,幾次都差點扭到了腳。
凌南霄在希爾頓酒店有一個長期的總裁套房,他拉著葉亦歡走到自己的房門口,刷開套房的門,伸手將她推了進去。
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對面大廈的燈光和外面的月光照進來,葉亦歡看到了凌南霄隱忍薄發的怒氣。
“阿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
“那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凌南霄揚手把手上的袋子扔到她腳下,白色的裙子和手包滾落出來。
“你來的時候穿的不是現在這身衣服吧?還有你的頭髮,也不是現在這樣的吧?”
他一步步的逼近她,眼底的冷冽讓葉亦歡一震,下意識的向後退去,愕然道:“你……你怎麼知道……”
她的話讓凌南霄更加堅定了心底的想法,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收緊,他一字一頓道:“所以你們是把該做的都做完了,你又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的?”
如果說僅憑著那兩條彩信,他未必會想到這一層。可是他剛剛是親眼看到他們兩個那麼親暱的挽著手出來的,她的衣服換了,髮型也變了,換個人都難以相信他們兩個什麼都沒發生過。
葉亦歡被他眼底的狠戾嚇的心都在抖,可是還是極力解釋道:“阿霄,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因為我的衣服弄髒了才會換的……”
“是嗎?”他冷笑,掏出手機扔到她面前,“你是說這個?”
她蹲下身撿起他的手機,看到螢幕上邢漠北替她擦紅酒的那一幕,就連她自己都震住了。
這個照片拍的極有水平,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邢漠北的視線分明就是停留在她若隱若現的胸口上,而他的手更是親密無間的撫著她。
“不是這樣的……”
葉亦歡錯愕的喃喃自語,她就是當事人,當時的情況怎麼樣,她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
“該不會是你們為了找一個幽會的契機,所以故意演了這麼一齣戲吧?”
頭頂傳來了他冰冷的譏刺,葉亦歡一愣,緩緩抬起頭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居高臨下的模樣像是在看一個卑微的螻蟻。
“你……說什麼?”
凌南霄看到了她帶著水霧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就連聲音都在微微的顫抖,帶著一絲哽咽。
就像是受了重重打擊的人,彷彿他再多說一句話,她就會全盤崩潰。
有那麼一瞬間,他猶豫了,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可是下一刻,他還是冰冷的說:“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