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了想要放鬆的心情?
原本她以為他們兩個起碼能相安無事的過上一段日子,她也好趁機看看他的決心到底有多強,從而再決定要不要完全接受他,可是他連考核期都沒出,就已經忍不住了,這讓她心裡有些失望。
這算不算是所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她越想就越覺得鬱卒,扶著額覺得自己現在真是魔怔了,胡思亂想起來越來越沒邊兒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過去的凌南霄對她絕情到底,讓她連胡思亂想的勇氣都沒有,現在的她起碼是有了點希望才敢亂想的。
床上的男人有些難耐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葉亦歡嘆了口氣走上去
,動作輕柔的替他解開領帶,又替他脫了外套和鞋子,繼而去解他的襯衣和褲帶。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場景真像上一次他在巴黎發高燒的時候,只是她比那時候少了一分羞怯,大概天天對著他的腹肌已經免疫了,即便將他脫得一乾二淨也沒紅過臉。
她拿起他的手時才發現他右手上的血跡,不由得一愣,再展開他的大手,骨節上到處都是深深淺淺的血痂,就連指甲裡都是血液的殘留,看得人膽戰心驚。
她的第一想法是他跟人打架了,有些急切的卻他身上檢視其他地方,卻發現沒有別處受傷。
那這是怎麼搞的?
凌南霄微眯著一隻眼看她溫柔的替他寬衣解帶,連帶她滿眼焦灼的樣子也都看了進去,不知怎麼的,她不害羞,他臉上反倒是燙了起來。
難道是他最近吃得太好了,身材走樣,沒有誘惑力了?不然她怎麼臉不紅心不跳的就把他扒光了?
酒精上腦的凌南霄也開始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葉亦歡替他脫完衣服,拉過一旁的被子給他蓋好,轉身就要出去拿藥箱,他卻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一下就撲到了他身上。
她抬頭就對上了他熠熠生輝的雙眼,醉意在他曜石般的瞳孔上染了一層霧,迷離的,痴纏的,不過是這樣一個對視,她卻覺得自己也要醉了一樣,腦子都有點暈了。
他看了她兩眼,驀地笑了,“你臉紅了。”
葉亦歡一下就從他身上爬了起來,輕咳了一聲反問道:“你沒醉?裝的?”
“是醉了,看到你就更醉了。”
果然是醉漢說醉話,葉亦歡忍著要用涼水潑他的衝動,下床準備取藥箱過來給他包紮,他卻拉著她不讓動,她趴在他胸口上皺著眉問:“你幹什麼,唔……”
還沒說完,他已經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俯首擒住了她的唇。
其實他一早就想這麼做了,在她為他脫衣服的時候,他就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揉碎她,想把她揉在骨中,化在血裡。
他在喝酒的時候也會不經意的想起那個孩子,曾經被他憎惡過的生命,其實有一半的血液是來自於他的。
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呢?長的是像他還是像她?
她在懷孕兩個多月的時候打掉它,那個時候的它應該已經有小小的輪廓了吧?真的是好可惜,沒能讓它來到這個世界。
凌南霄又低頭去吻她,這一次的吻很輕卻又很痴纏,說不清是愛意多一些還是抱歉多一些,他的氣息中還纏繞著酒味,很快和她的甘甜混雜在一起,兩個人都有些醉了的感覺。
最近他總是要她要的很急,可是她漸漸發現他的情緒有些波動,具體是哪裡不對勁她也說不上來,但她知道他一定瞞著她什麼事。
他已經轉而去拉扯她的睡褲,葉亦歡抬手製止他,微喘著問道:“你究竟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他手上的傷,還有今晚大醉而歸,究竟是為了什麼?
“別說話,歡歡,不要拒絕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