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才,還以為荊天是不知死活地吹大話呢,想不到事情急轉直下,竟然真的把對方的雙腿打斷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對方的身份,肯定不低,這可怎麼辦?她倒也不傻,知道出了這種事,如果不能擺平的話,肯定兩個人都要被公安局給扣起來,她立刻一個電話,叫通了高天河,讓他立刻趕過來,理由是高冰倩被人打傷。
“好小子,在北京,敢把我們劉新龍劉少爺打傷的人,還沒有出生呢!有種你就別走,我要把你零割碎剮了!”張軍恨恨地咬著牙,與李兵對了一下眼色,他們對少爺的本事還是清楚地,能夠如此輕易擺平少爺的高手,他們兩個就算上去也是白給,他們直後悔這次出來竟然沒有帶槍了。
劉新龍少爺依然在慘叫,兩人趕緊一左一右,按住了劉新龍受傷的雙腿、根部,試圖減少一些他的疼痛。
高冰倩見荊天竟然還笨笨地杵在那裡,連忙上前一步,顧不得自己身上有微傷了,拉起他就往跑車走去,嘴裡悄聲道:“荊雲天,你不會是傻子吧?打傷了人,還在這裡等警察抓?跑吧。”
“你……你高大小姐不是滿牛的麼?一個小白臉都搞不定?”荊天仍然有些不肯離開,揶揄地說道。
“你傻了啊,開這種車的,除非是富二代,或者就是官二代,北京城的官二代,可了不得!咱們還是逃走吧。”兩人跳上了車,高冰倩猶自心有餘悸,“我看那小白臉的功夫,有些象是軍隊裡的功夫,說不定他還是某位高階將領的後輩呢。”高冰倩發動跑車,在一陣刺耳的輪胎擦地聲中,藍博基尼跑車如一道夜空中的紅色閃電,箭一般消失在馬路上。
“你剛才在給誰打電話?”荊天這才有時間詢問,周圍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裡,高冰倩打電話的動作,自然瞞不了他。
在北京城市區內開快車,這可不是一般的牛。高冰倩就是這樣一個牛人,她開的荊天那輛頂級跑車,速度至少在一百邁以上,她也不管什麼紅燈綠燈了,反正就是直闖,幸虧此時夜色已深,路上的車輛相對較少,這才沒有出車禍。
荊天靜靜地注意著後面,軍隊?竟然真的有軍隊的軍車,在開往各大城門!荊天明白了,這是自己兩人逃跑的情形被對方知道了,人家要封住城門,甕中捉鱉啊。
“給我爸,你放心吧。”高冰倩驅車直奔南門,迅速飛出北京城。“呼,沒事了,逃出去就好,要不然,我們可能要吃官司地。”她放慢了車速,路燈仍然如流星般地往後閃。
“唉……我的車……”荊天似乎有些肉痛,“被那小子給撞慘了。”
“切,你把人家雙腿打斷,也算是扯平了吧?你小子也真是的,打斷人家雙腿,這可是深仇大恨,你怎麼不留點兒手呢?”說到這裡的高冰倩,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哎?你……你怎麼會這麼厲害的?你跟我比試的時候,是在讓著我?”高冰倩的車速更慢了,她覺得有些精神恍惚,“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到跆拳道館為的是什麼?難道就是為了泡我?”
“我只是想見識一下跆拳道這種技擊之術,看棒子國的囂張傢伙們弄出來的東西,是不是有可取之處。”荊天平靜地回答道。“與你相遇,只是一個偶然吧。”荊天如此解釋,當然是為了避免被高大小姐識破。
“我們逃出來有二百多里了,這會兒應該沒人追來了吧?我停車給我爸打個電話,看看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高冰倩把車停在高速公路的停車道,給高天河打了個電話,果然對方已經把那個小白臉運往醫院了,那位叫霍軍醫的人,始終沒有過來。
“哦,我知道了爸,我……我們……什麼?你說……說他是軍委主席的孫子?哦,副主席啊,那也不好辦啊,逃亡?哎……老爸,真要逃亡,身上沒錢也不行啊,嗯,我也不想讓對方用軍隊把我們兩個給逼死!好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