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湘冒出一句聽上去傻里傻氣的話。
得雨怔了怔,笑著伸手過來,擁抱屹湘,在她耳邊說:“怎麼辦喲,你還是老樣子。有時候真是幼稚的嚇人。不過,我是多麼喜歡這樣的你。”
“能告訴我你下一站去哪兒?”屹湘問。
得雨說:“到時候你就會知道。”她鬆開屹湘,替她把包拎過來,放在她腿上,“Josephina在等你了。”
屹湘下了車,看到對她揮手的Josephina。只有Josephina。她鬆了口氣。前一晚她拒絕汪瓷生來送機的態度婉轉而堅決。甚至連Josephina說要同機返回北京,她都有點兒抗拒。也許她已經意識到自己開始在汪家細雨無聲似的攻勢下漸漸鬆懈的防禦工事了。
直到她辦完了登機手續,跟得雨正式告別、同Josephina走進候機廳後坐下良久,都在專心的想著事情。Josephina在忙著打電話談事情。兩個人像偶爾碰到一起的旅人,各自忙各自的。屹湘也不去打擾Josephina。
起飛後不久,耳邊有咯吱咯吱的細響,屹湘略一轉頭,便看到手裡拿著一小片仙貝在吃的Josephina。
“要不要?”Josephina問。問罷也不等著屹湘說要,就把擱板上剩下的兩包仙貝遞過來,“很好吃。”
屹湘看看包裝袋上的歌舞伎徽記,又看看Joseph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