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嫉妒的說。
被她這聲微帶諷刺的話拉回神,瞿季揚這才注意到兩個人靠得那麼近,黑眸中立即湧現濃濃的不悅,他揮開她。
“倩蓉學姐,雖然我不明白你怎麼會找到我工作的地方,但既然我的人你已經看到了,話也聊過了,請你別打擾我工作好嗎?”
“你這是在趕我走?”溫倩蓉語氣提高。
“倩蓉學姐,我正在工作耶!我又不是老闆,隨時都可以有會客時間。”
他不知道學姐什麼時候從英國回來的,但他知道從念大學開始,這個學姐就一直是令他頭疼的人物,三天兩頭來找他,跟男朋友吵架找他,沒事的時候找他,無聊的時候找他,直到她和她男朋友一同到英國唸書、工作,這才讓他擺脫了她。
“那她呢?她就可以留在這裡陪你?”溫倩蓉又一次抓起他的手臂,像以前唸書時一樣,撒嬌地賴著他。
好半晌,他才會意過來學姐指的是誰,他朝還杵在那頭的詩意看了一眼,意外發現她落寞的神情,心,莫名的一撞。
詩意整張臉失去了平常見到的活力……
她怎麼了?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再一次揮開溫倩蓉的手,瞿季揚認真的道:“學姐,你剛剛不是跟我說要去拜訪客戶嗎?趕快走吧!這是你在臺灣的第一份工作,希望你好好努力。”
溫倩蓉不悅地嘟著嘴。“好啦、好啦!那我走了,不過,你要答應我這個假日要來找我喲!喏!這是我的聯絡電話,收好,記得打來喲!”
她準備離開,卻突然想到什麼又回了頭。“對了,這礦泉水我擺在這兒,你要記得喝!”
朝瞿季揚揮揮手,溫倩蓉目光帶著不捨地離開。
終於送走了學姐,瞿季揚按按發疼的太陽穴。
腦海浮現詩意剛剛沮喪的模樣,他想問問詩意怎麼回事,但瞿季揚一回頭,空蕩蕩的,他不禁一怔。
人呢?
“阿揚,那丫頭已經從另外一頭走了。”大同伯拍拍出神的瞿季揚。
雖然今天來找阿揚的溫小姐長得好漂亮,但是感覺起來有點驕傲,人都是有私心的,他還是比較喜歡那個和氣的詩小姐。
“反正差不多要收工了,我特例給你提早十分鐘走,你要不要去追詩小姐?”
“有什麼好追的,我還嫌她不夠麻煩嗎?”上午真不該期待她來,她這一來,差點讓他嚇出心臟病;回去了也好,省得又在這裡害他分心。
收回紛亂的心思,瞿季揚準備繼續將手邊剩下的工作做完。
不該再想她的,可是,他卻一直念念不忘那張失落的小臉。
她先前不是還有說有笑的,怎麼在自己跟學姐說話的當中,就完全變了個樣?還有,她怎麼一吭不聲就走了?以前好歹也會說聲“再見”的嘛!
麻煩回家了,但他卻越來越煩躁,心裡老覺得怪怪的,少了什麼。
手邊的工作越做越不對,不是把沙子當成水泥,就是把防水漆當油漆,嚇得他的同伴頻頻趕他回家休息。
結果,那瓶溫倩蓉送來的礦泉水連同寫上電話的紙條,全讓瞿季揚擱在角落裡,忘了。
收工後,瞿季揚還是不知不覺,來到那晚送她回來的公寓附近。
他為什麼要來?
他才不是要來見她一面,是……是為了要還她上次裝酸梅湯的瓶子,對!他是為了還東西而來的,上次的空瓶子還在他那裡沒有丟棄,現在提倡環保嘛!他可以把它還給她,以後還可以裝其它東西。
所以他來找她,就是這個原因,絕不是因為下午她失落的模樣。
他徘徊著不知該怎麼找她,他甚至連她住哪一幢、哪一戶都不知道。
突然,一個碎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