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趙越笑道:“我只治醫院治不好的病,醫院能治好的病我不治!我治了,如果一天之內沒有效果不收錢”。
“誒,有點意思!”中年大漢將嘴上的煙點燃吸了一口,“你看我們這附近四個村子,就只有這一口井裡能打出水來,這都好多天了,井裡的水位也下降了一大半,要不了多久估計就要乾了,到那時侯就要渴死人了,咱們人現在還有口水和,村裡的牲畜都渴死了一大半了,沒辦法啊,只好宰了吃rou!”
中年漢子說著臉上就lu出愁容,趙越問道:“當地衙mén沒有想辦法嗎?”
“辦法?什麼辦法?就是有水也運不上來啊!不止我們這裡,我們整個地區都是這樣,大家都開始吃井水了,聽說城裡現在都開始陸續斷水了,電視新聞上說好幾個省都是這樣的情況”中年漢子搖了搖頭說。
趙越點頭道:“是啊,這就是天災啊!老天不下雨你有什麼辦法!”
“兄弟,你先坐一會啊,該我了!”中年漢子看了那邊打水的隊伍說著起身提著大木桶走過去。
過了一會,這中年大叔揹著水走過來道:“兄弟,你真能治醫院治不好的病,有把握嗎?”
趙越笑道:“這治病要親眼看見病人,經過診斷之後才知道有沒有把握,我現在就打包票您也不能信啊!”
那中年漢子點頭道:“不錯,你這人實在。是這樣的,我小舅子前兩年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我們抬著他去好多大醫院也治不好,家裡的錢都huā得差不多了還是一病不起,不如你跟我看看?”
趙越點頭道:“那行,我是醫生,醫生的職責就是治病救人,既然有人請我去治病,我當然要去!”
中年漢子見趙越答應,就在前面帶路,趙越師徒三人跟著他走了七八里路到了一個村子,走進村子,路過的人都跟中年漢子打招呼。
“我叫袁奎,兄弟你怎麼稱呼?”中年漢子揹著兩百斤的水一點也不吃力,回過頭來問道。
趙越道:“我叫趙越,大哥叫我小趙就行了!”
中年漢子到了一座大青磚平房mén口,就說道:“這就是我家,兄弟你等等,我放下水就帶你去我小舅子家”。
趙越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帶著兩個徒弟就等在mén口。
袁奎揹著水走進屋裡喊:“我回來了!”
裡面房裡出來一個跟袁奎年齡差不多的funv幫他把水接了下來,袁奎說道:“我找了個過路的醫生,專治疑難雜症的,我帶他去小舅子看看!”
那funv可能是他老婆,她說道:“你從哪裡找的?該不會又是個騙吃騙喝的吧?”
袁奎mo了mo腦袋道:“應該不會,我看他很實誠,而且沒以前那些huā言巧語,我們就當碰個運氣吧,萬一他要是能治好呢?那你弟弟家不就有希望了嗎?”
聽了袁奎這麼說,他老婆點了點頭:“那好,你帶他去吧!”
袁奎得了令,轉身就出了mén,“兄弟,讓你久等了啊,我們走吧,只有幾步路就到了!”
趙越師徒三人跟著袁奎走了兩三分鐘,就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土磚屋,房上蓋著青瓦。
袁奎走進大mén就喊道:“荷huā,荷huā!”
一個三十多歲、穿著樸素的funv領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見是袁奎就說道:“姐夫來了,進來坐!”
袁奎搖手道:“我帶了個醫生來給小舅子看看!興許能治好他”。
荷huā遲疑道:“這。。。。。。。”
袁奎解釋說:“你放心,人家說了,如果一天之內沒有效果不收錢!”
荷huā想了想說道:“那好吧,醫生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