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鴻似乎沒有聽懂她的意思,“府裡那麼多家丁,不差他一個,讓他來宮裡待幾天吧。皇后娘娘管吃管住,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待遇。”
“三哥,你再……”
謝天鴻一拱手,“兒臣告退。”
錦夏傻眼了。
謝天鴻都說要告退了,總不能硬拉著他留下,那不亞於不打自招啊。
罷了,暫時就這樣吧。
文鈞有點小聰明,來皇后面前接受審問,應該不會出問題。
錦夏屈了屈膝,跟著謝天鴻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ω\*)默默地問一句,有圓房黨麼?
☆、三十七:別胡鬧
“三哥,你跟皇后那麼說,會害死文鈞的。”錦夏十分擔憂,語氣裡帶著幾分責怪。
謝天鴻邊走邊道:“他命大得很,最多關幾天就出來了,你用不著擔心。”
怎麼能不擔心,皇后和白溪姑侄倆,想著法兒地算計景王府的人,一旦抓住小尾巴,後果不堪設想。
即使沒有抓到,也難免不會杜撰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莫須有,連岳飛都整得死,又何況一個小小的文鈞。
錦夏心中焦急,“他的父母把我養大,我不能不關心他。”
謝天鴻停步,說道:“什麼時候,你能像關心他一樣關心我?”
又吃醋了。錦夏以前怎麼沒發現,謝天鴻這麼愛吃醋。大男人不分場合地點,醋罈子說翻就翻,這樣多不好。
錦夏頓了頓,“三哥,你從來沒遇到過危險,根本用不著我費心。文鈞整天不是傷就是災的,我不得不多替他想想。”她轉念一琢磨,似乎明白了幾分,遂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成心想給文鈞個教訓?”
謝天鴻被她猜中了心思,坦然承認,“沒錯,我就是希望皇后關他幾天,景王府跟著清靜清靜。”
錦夏無奈地搖頭,就知道是這樣。他表面看著大氣,一到感情問題上,心眼比針尖還小。
既然原因是這樣,錦夏就不多替文鈞說話了,越說,謝天鴻越不高興,沒準兒事情更糟。再等等看吧,文鈞一向運氣不錯,說不定毫髮無傷。就算真遇到危險,謝天鴻也不會坐視不理——他就是在感情上愛計較,拋開感情問題,正事上一點都不會感情用事。
他們兩人回到景王府的時候,文鈞已經被皇后傳召過去了。
直等了兩個時辰,還沒見文鈞回來。
錦夏有些坐不住,想找人去宮裡打聽一下,文鈞到底怎麼樣了。
謝天鴻也覺得事情不對,安慰錦夏,讓她稍安勿躁,他馬上派人出去問問。
一盞茶時間後,下人來報,文鈞入宮見到皇后,沒等問話,就被打了二十大板,據說是因為他對皇后不敬,觸怒了六宮之主。現在,司正大人把他送進大牢裡養傷,過兩天再行審問。
文鈞是什麼樣的人,錦夏是清楚的,他平素是放蕩不羈了些,但是在正式場合,該行禮的時候行禮,該下跪的時候下跪,從來沒有馬虎過。
皇后這麼做,怕是殺雞儆猴,故意給錦夏和謝天鴻一個下馬威,讓他們知道皇后不是隨便可以忤逆的。
可憐文鈞白白受了二十大板。
“不行,我得去找皇后談談,有什麼事敞開了談,不要傷及無辜。”錦夏站起身,就要往外面走。
謝天鴻伸手攔住她,將她按回椅子裡,“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慌了陣腳。”
“文鈞不是小事!”
“你再提文鈞這倆字,信不信我馬上讓他有事?”
“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
謝天鴻忽然覆上她的唇,蠻橫地撬開她的貝齒,毫不客氣地侵佔著她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