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也比你好吧!”潘西拉著被單蓋在自己身上,恥笑著說,“不要給自己不行找藉口。”
“行!你行!”德拉科轉身瞪了一眼潘西,“那你在上面。”
“我只是說個笑話,親愛的D,”潘西說,“抱著你,就像洗澡的時候給自己擦背一樣。”
“哼!”德拉科翻身站了起來,披著浴袍走到門口邊的桌子邊,倒了兩杯水,從抽屜裡拿出兩瓶魔藥,問潘西,“如何?迷情劑,還是安眠藥?”
潘西忍不住抖了一下,提高了聲音說:“迷情劑都準備了?你打算自己也喝下去?”
“廢話。”德拉科的臉色十分不好,“不然怎麼做?”
“藥效過了以後怎麼辦?”潘西邊想象著兩人喝了迷情劑的後果,邊說,“喝過之後至少24小時,我們都要相親相愛的。別忘了,明天你就要回馬爾福莊園了。”
“相親相愛?”德拉科被這個詞噁心了一下,“那怎麼辦?我這樣做不下去。”
“唉!早知道,就該準備變形藥水。”潘西也坐了起來,單手撐著下巴,“赫敏頭髮可是很好拿到的。”
德拉科挑了挑眉,低聲說:“難道我還要喝下弗雷德的?”
“誒,我錯了還不行,”潘西懶洋洋的說,“現在怎麼辦?真沒想到,竟然栽在這上面。”
“也許,我們再努力一下,就能了。”德拉科靠著櫃子,輕輕搖晃著手中的水晶瓶。
“算了,剛剛那些夠你製造回憶的了,”潘西笑著對德拉科伸出手,“請給我安眠藥。”
德拉科輕哼著,轉身朝兩個杯子中的一個倒下了藥水,將混有藥水的杯子遞給潘西。
潘西對德拉科做了一個乾杯的手勢,笑著提醒:“別忘了,一會我們要,相擁而眠哦!”
“廢話,”德拉科接過杯子放好,脫掉浴袍重新回到床上,摟著潘西說,“明天早上,我會給扎比尼檢查的。”
“嗯,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一早,在霍格沃茲特快上,德拉科、潘西和扎比尼佔了一節包廂,扎比尼正對著德拉科攝魂取念。
好一會,扎比尼才放下魔杖,笑著看向潘西說:“潘潘,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這麼熱情的人。”
“什麼意思?”潘西挑了挑眉。
“不,”扎比尼低頭思考了一會,轉而望向德拉科說:“應該說,是沒想到德拉科的技術這麼好?”
德拉科沒說話,挑了挑眉。
“嘖嘖,真是銷魂的一夜啊!”扎比尼忍不住感嘆,“真是激烈啊!”
“D,你到底把回憶改成什麼樣子?”潘西忍不住問,“我真的很好奇。”
“就是,應該有的樣子。”德拉科淡淡的說。
扎比尼笑著示意潘西看自己的記憶,潘西沒有客氣拿出魔杖。好不容易看完扎比尼的記憶,回過神的潘西,嘴角抽搐著對德拉科說;“D,這樣是不是太誇張了?我平時可不是這樣的人。”
“不會。”扎比尼笑得快直不起腰了,“俗話都說,越是平時莊重的女人,到了床上,就越是放蕩。”
“沒錯,”德拉科點了點頭,“如果是按你平時的風格,容易讓人懷疑是想象的。”
潘西的嘴角抽搐著:“所以,你連感覺也一起加上去?”
“這樣比較讓人信服。”德拉科淡淡的點頭。
沒忍住,潘西鎖住門,讓夢夢出現在包廂內,低吼著:“好久沒讓大家做抗魔壓訓練了。”
“潘潘,”德拉科咬著牙,夢魘施放的百分之百魔壓,幾乎可以媲美伏地魔帶來的壓力了,“快收回去。”
“這是訓練。”不緊不慢的,潘西拿出了一本書。
“饒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