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整塊兒月餅塞進嘴裡。
婁謹言莫名其妙的心頭一寒,嘴裡回應道,“快樂快樂。你注意點兒,人來人往的。”
“不會有人了。”那名犯人再次彎下腰,並抬著頭笑著說了一句,不過笑容裡,透露出一絲兇狠。
沒等婁謹言再次反應,犯人從布鞋內側抽出一個打磨的非常尖銳的塑膠牙刷柄,站起身準確的對準婁謹言的左側太陽穴狠狠刺下,並迅速做了幾次插拔,鮮血順著傷口噴湧而出。
“不會有人了,死人影響不到別人。”
餐廳裡頓時大亂,獄警都奔向這裡,門外的四名獄警揹著半自動也快步跑進來。
“雙手抱頭,全部蹲下。”監獄長大喊一聲,犯人們紛紛抱頭蹲下,幾名獄警向婁謹言的屍體走去。
看獄警逐漸靠近,竇強對旁邊同樣蹲著的人低聲說道:“告訴‘錐子’,鄒老蔫兒的事兒,我背了。”
說完這句話,竇強站起身,舉著牙刷柄向獄警撲去。
“砰砰砰。”竇強倒下了,他的血和婁謹言的血慢慢彙集到了一起。
…………
“真不是你做的?”
“程伯伯,我很負責任的告訴您,絕對不是我做的。”李愷肯定的說道。
“希望你能對自己的話負責……那會是誰做的?看著像是一場意外,但巧合又太多了,而且這兩個人都和你有關係。”
“我現在也暈著呢,我只能保證這件事不是我安排和授意的。”
“……好吧,你那裡如果有什麼訊息,隨時聯絡我。他孃的這中秋節過的。”
“好的。”
結束通話電話,李愷馬上撥通了尋呼臺。
“呼﹢﹢﹢﹢﹢﹢,速回電話,李愷。”
竇強的事情,李愷完全甩給了劉鐵和尤蛟去做,這倆人不可能把事兒辦成這樣。沒道理啊,前天聯絡的時候劉鐵還說,竇強的犯罪證據已經有了很大突破,涉及到命案,死刑是脫不開了。
這怎麼又和婁謹言掛上鉤了。
婁謹言的判決結果,李愷從別的渠道也大致知道一些,雖然差強人意,但他的罪孽本就不至死,李愷雖然“憤青”,但不失理智,頂多就是那個“緩刑”,讓他覺得好像吃了二兩蒼蠅。
繼續蒙圈中。
…………
李愷給劉鐵打了傳呼,很快收到劉鐵的電話,於是詢問他看守所發生的事情,知不知道些什麼內情。
劉鐵說不知道,關於竇強的事情,後來一直是尤蛟在操作,因為進展順利,劉鐵也是聽“彙報”再向李愷轉述,尤其是在尤蛟保證竇強死定了後,他也很少再過問。至於婁謹言的事情,基本上算是定式了,更是瞭解的不多。
這事情誰做的都無所謂,李愷並不關心,也沒準兒是“那些人”對婁謹言滅口呢。不過也不至於,一群“小魚小蝦”能牽扯多大的事情,犯不上搭上人命。
“晚上6:30,江南春飯莊,鐵子。”
下午三點多,李愷的bp機又傳來訊息。
應該是劉鐵打聽出些什麼訊息,可這麼遮遮掩掩的有話不直接說,李愷很不喜歡,感覺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一家人回到生活區,李愷藉口去找安建軍他們玩,又從家裡出來,然後打了輛“面的”奔了“江南春飯莊”。
路上bp機又收到雅間號,所以李愷進了飯莊直奔雅間。
雅間裡不出意外的正是劉鐵和尤蛟。
李愷坐在正位一言不發,劉鐵插科打諢的活躍氣氛,尤蛟則是滿面通紅一臉愧疚的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大過節的,家裡都很忙,如果沒什麼事兒,咱們各回各家吧。”說著李愷就要起身。
“愷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