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她很是認真的說道,“我相信你不會無故打人,你爸爸也一樣。在醫院他也不是這麼說的嗎?他只是太擔心你了,你要跟爸爸好好交流才行,你是男子漢,要勇於面對現實,我們進去吧!”
天賜點點頭,跟她下了車。進醫院時,白欣榆鼓著勇氣去握天賜的手,天賜竟沒有拒絕,當他小小的手放在她手心時,她激動的不能自己,下意識的握緊了他的手。
“你幹嘛?”不就牽手嗎?握的他好疼!可便是這樣,他也沒有放開。
“對不起。”她鬆了鬆,她是失態了,好在天賜沒有那麼排斥他了,已經是一個進步了。
陳聰的手術已經做完了,總算度過了危險期,厲幕陽看著白欣榆牽著天賜出現時,微皺眉。特別是看到白欣榆穿著白色的長裙出現時,他平靜的太久的心受了不小的激盪。當年的白欣榆便是這個樣子,一襲白裙,瘦瘦弱弱的立在風中,無數的夢中,他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醒來時久久無法平復心緒。
看到她牽著天賜的手時,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他當然相信白欣榆不會在這個時候跟天賜說什麼母子之類的話,可對他們的親近他絕沒有成全或者高興的心情。他盯著厲天賜語氣嚴厲的說道:“你是不是認為,無論你做什麼,因為你是厲家人,就算闖了禍你只要跑掉,就會有人給你收拾爛攤子?”
“厲幕陽,你可不可以搞清楚狀況再來斷天賜的罪。”一聽他這麼說兒子,白欣榆就受不住了,“天賜不會無故打人!”
“白欣榆,你是不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們父子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話。”厲幕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再轉頭對天賜說,“別說我冤枉你,我已經派人去查清楚情況。厲天賜,你打人的原因很了不起嘛!因為人家陳聰跟你玩,又跟別人玩,你不准他跟別的同學玩,所以把人揍成這樣,你好樣的!”
厲天賜眼睛睜的前所未有的大,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父親,一個字都沒有反駁。
“你確定你真的搞清楚真相了嗎?”白欣榆沒有錯過天賜受傷的表情,她太捨不得天賜受苦了,特別是她能感覺得到,天賜是多麼的在乎這個父親。
厲幕陽看了眼白欣榆,他自認為自己對她的忍耐已經夠了,可是這女人似乎不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他的目光落在她受傷的手上,他道:“你去把你手上的傷口處理一下。”
厲天賜也不解的看她,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女人三番兩次的為他說話,而不惜頂撞父親。如果她要討好父親的話,那應該跟他同一陣線才是。他又看到她手上的傷口,不由生出一股內疚。不過,他馬上對自己說,誰讓那個女人多管閒事,是她自己活該。
白欣榆不肯動,她自然是想留在天賜身邊幫他的。
“白欣榆,別忘了你的身份,滾!”厲幕陽這樣已經算是動怒了,何是他說過這麼狠的話。
白欣榆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甘心的離開。
天賜咬的夠狠,傷口很深,醫生給她打了一針破傷風,上了藥她出來時,一輛銀灰色的大奔正開過來。厲幕陽和厲天賜已經上車,她看副駕駛上坐著的是李城。原來那輛車估計已經髒亂不堪,對於厲總裁來說,當然不能再坐。
他們直接回的厲家,她坐在前面,不時透過後視鏡看這對父子,他們出奇的平靜。厲天賜靠在門邊,眼睛不時望著外面發呆。而厲幕陽,始終面無表情,不時接幾個電話。
回到厲家,厲天賜直接回房,厲幕陽看了她一眼說:“你跟我來!”
李城皺著眉看她,顯然是認為她闖禍了!
她跟上去,一進厲幕陽的房間,便看到他一雙鷹眸灼灼的盯著她,像是要把盯出一個洞來。
“你以為你是誰?”厲幕陽逼視她,“白欣榆,不要再逼我,我已經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