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的渴望,那就絕對不是外人能幫的上忙的。
天閒看出吳佩和柴文在脫困後都因為先前的遭遇產生了自暴自棄的心理,所以才有這一番話,希望兩人能覺悟。
柴文和吳佩一時沉浸在剛才天閒的話語中。求生,她們還有享受生命的資格嗎?生命中可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呢?
夜幕降臨了,靜君姐妹已經進來過好幾次,兩女就那麼一動不動地靠坐在病床上,呆呆地看著窗外。
“天閒,她們不要緊吧?”看著兩女不吃不喝,靜君擔憂地問道。
“不知道,現在只能靠她們自己。她們本是很聰明的人,可惜這次的遭遇使她們迷途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要是能自己走出迷宮,她們一定會有脫胎換骨的變化。”天閒一直沒去病房,他在等,等吳佩和柴文想通了自己來找他。
日子一天天過去,柴文和吳佩日見憔悴,可是卻還維持著那姿勢。窗外的樹上不停有小鳥飛過,卻始終沒能引起她們的注意。
三天過去了。四天過去了,五天過去了……花明心都開始擔心起來。這天中午,窗外的樹上忽然多了一個很大的鳥巢。兩隻可愛的燕子不知從哪飛來,唧唧喳喳地叫個不停,還產下一窩蛋來。
兩隻燕子看著窩中的蛋,展翅飛了出去。要去為自己即將出生的孩子準備一些吃的。
忽然一陣大風颳來,樹枝上的鳥巢一陣晃動,無意中,其中一隻蛋居然從其中拋飛出來,“撲”一聲掉在吳佩和柴文的病床之間,啪的一聲,摔成了粉碎。
“吱,喳。吱,喳。”細碎的聲音慢慢使得兩女的眼珠轉動起來,一隻只有幾片稀疏羽毛的小燕子從那破碎的蛋殼中慢慢站起來,還未睜開的雙眼顯得那麼可愛,柔弱的小腳支撐不住微小的身體,就這麼一步一晃的,小燕子居然挪到了窗臺下。可惜那窗臺對現在它來說太高了,一次次地跳躍卻連一半的高度都沒能達到。
看著它那幼稚的動作,一次次摔回地上,翻著難看的筋斗,柴文的嘴角露出一點笑容。
時間還在飛逝,小燕子的爸爸媽媽也回來了,可是卻找不到窗臺下的孩子,焦急地在樹上叫著。而小燕子呢,聽到父母的叫聲,也發出喳喳的回應,可惜它的聲音比起外面的風聲實在太小,總是喚不起媽媽的注意。小燕子還是在不停地跳躍著。
柴文看出,藉著那沒有羽毛的翅膀,它已經可以跳過窗臺一半的高度。不知出於什麼目的,柴文和吳佩忽然動了,想要去幫它一把。
“哎喲!”五天滴水不進,看來兩人連自身都難保了。到這時候,兩女才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想動一下手指都變得萬分困難,從沒有一刻,她們這麼希望靜君姐妹快點來。
小燕子已經摔的傷痕累累,可是它卻依然不願意放棄,但跳躍的高度已經越來越低,看著眼前的一幕,兩女心急如焚。
“喳喳。”出與母性的本能,小燕子的媽媽似乎感覺到什麼。不畏生人地從視窗飛進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已經無力跳躍的小燕子,一副骨肉重逢的喜悅,像極了人類的溫情。
看著燕子媽媽將小燕子帶回巢中,好生呵護,柴文和吳佩眼中滾下喜悅的淚水。
這時候,靜君姐妹將晚飯送來。“靜君,叫天閒來吧,我們想通了。”柴文道。
“真的?”靜君大喜。不一會,天閒就來了,看了看柴文,那種重生的喜悅躍然臉上,天閒滿意地點點頭。再看看吳佩,雖然有所不同,天閒卻看著有些不對。
疑惑地在室中打量,目光定在窗外的燕窩處,天閒無奈地長嘆一聲:“那就好,柴文,好好休息,相信我,你不會有事的。”說著也不理吳佩,隻身離開了病房。弄的靜君姐妹面面相覷,不知哪裡出了問題。
“天閒,你怎麼了?”花明心在門外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