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以為我不想去嗎?”她把手搭在嫋歌肩上,因為情緒激動,手指的關節都發白了。
如果說夏子有哪一點讓嫋歌受不了的話,那麼絕對就是她這異於常人的愛好。所以嫋歌仍是板著一張臉,等著聽下文。唔,今天夏子的臉色確實不好,但最近沒有聽說“負”受什麼重傷啊。
“你要知道我是帶著多麼沉痛的心情才把這個機會讓給你的!”夏子繼續她的發言,“實在是我的身體不允許啊。”她抹了一把傷心淚。
“你到底怎麼了?”即使心中百般看不慣這喜好男色的傢伙,嫋歌還是對同僚的表示出關切之情。
“嗚嗚……”假哭了兩聲,夏子又嘆了口氣,“人家生理痛嘛!”
那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教室和走廊五米內的人聽見。
“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啊!”兵隊長大人的怒氣已經變成怨氣了。她不該來找這個白痴理論的。跟她站在一起都嫌丟臉呢。真是弄不懂像“正”那麼睿智冷靜的人怎麼會和夏子成為朋友。
帶著認命的心情,嫋歌垂頭喪氣地向自己的教室走去,身後還傳來夏子的呼喚:“用相機幫我照幾張帥哥的照片回來好嗎?”
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也不認識這個好色的女人!嫋歌滿心的無力感。
之所以說身為“負”的夏子是雙極會的最強者,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所謂的集會並沒有正式的名稱,它只是針對聯盟這個突發情況而臨時召開的大會。
一個月前,簡稱聯盟的都內中學生聯盟的上層因為私運槍支而被某個黑道集團殲滅了,剩下的分佈到各個中學的下層組織在失去指揮的情況下興風作浪,已經流失的槍支也造成了很大的騷亂。
於是很難得地,東京二十三區的大小學生幫派被迫聯合起來,對抗聯盟“統一”的野心。
“簡直像過家家酒一樣嘛。”雙極會的會長大人如此評價,但也還是乖乖地參加耍�暇骨夠魘錄�釹染頭⑸�諼饕簟?
集會那天仍然是好天氣,前一夜的西北風吹散了聚集已久的雲層,顯現出蔚藍的天空來。清晨的陽光柔和而清澄,呈現出一種透明的光澤,一點也感覺不出冬日的寒冷。
但是嫋歌卻沒有欣賞好天氣的心情。
雙極會和血十字兵團的樑子是在十多年前就結下的,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說得清楚。而前年雙極會前任的“正”為了追求血十字的總長,轉學去東中的事件更讓兩個幫派水火不容。
之所以由血十字提供集會的場所是因為東中是惟一沒有被聯盟侵入的學校。號稱“公讀校分校區”的東中的銅牆鐵壁可不是那麼容易攻破的。站在中立的立場,血十字的現任總長非常慷慨地借出自己的地方給其他幫派開會。
跟打著呵欠抱怨“為什麼要約在早上”的會長的粗神經不同,一進東中的校門,嫋歌就感覺到被窺視。
雖然沒有穿校服,但會長的臉無疑是雙極會的最佳招牌。在諸星接任財經組組長以後,雙極會已經由市內美女最多的幫派升級為市內最富有的幫派之一,但是純女性的幫派還是引人側目。
而現任會長蘇我寧寧是和美麗、妖豔、可愛等美好名詞完全無緣的人,以致於進校門後聽到最多的竊竊私語就是“看,那個醜女就是雙極會的會長”。
“喂,既然是竊竊私語的話就不該讓我聽到啊!”會長大人終於還是生氣了,不服氣地看了在她身後的兵隊長一眼。嗯,確實是美女呢,也不怪人家說她長得醜,但是……
“嫋歌,陪我說說話嘛。”蘇我寧寧擺出小女生的嬌態。
“說什麼?”在嫋歌心中,會長和夏子在本質上是一樣的,所以無論如何都無法擺出和顏悅色的表情,尤其是現在還在被迫“加班”。
“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