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隱瞞住本少,哼哼,心情竟說不出的暢快,眉眼輕挑,重重咳咳兩聲,搖頭戲謔道:“哎!枉受這傷,也沒人疼惜。”
楚天舒說著,竟右手猛地扯下飛鏢,在葉雨一聲驚呼中,只見他快速點穴止血,搖搖欲墜的晃起身。葉雨急的一跺腳,賭氣道一聲“冤家”,忙過去扶著。
楚天舒不知起得什麼心思,竟將全身重心壓到了葉雨稚嫩的肩上。葉雨雖是心底忿忿不平的抱怨,但自知理虧,只好認命的低著頭悶悶走路。
楚天舒個子比葉雨高一頭還多,此刻少女獨有的體香在鼻尖流轉,眼神忽的迷離,從粉白瑩潤的脖頸遊轉到那張軟軟糯喏撅著小嘴,氣息不由得急促起來。
葉雨呼哧呼哧的像個揹著重殼的蝸牛,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一時又想不過來,脖頸後一陣暖癢的氣息擾得她更是心神不寧,腦中倏地靈光一閃,停下腳步狐疑的看著楚天舒。
楚天舒神情頓時不悅,慵懶的盯著葉雨,凌厲的眼神卻昭示著這人處於憤怒的邊緣。
葉雨這才注意到楚天舒只穿了一件絲質的外袍,腰間的絲帶不知何時鬆開了,露出強健的胸膛。
“看夠了沒,嗯?”葉雨不知搭錯那根筋,竟自覺地搖搖頭。直到一記刀子般的冷風唰過,一張俏臉滾燙,好在這月色下看不清紅燈籠似的粉頰,悶不出聲的甘心當起他的拐仗,朝亮光處的閣樓走去。
楚天舒見葉雨走得越來越吃力,竟大發善心,稍微減少了些力道。即便如此,蹣跚一詞卻不是說說而已的,葉雨終於忍無可忍,不願再忍的爆發了:“你的腿又沒受傷!怎麼……”抬頭卻見楚天舒看著前面,轉眼看去,竟是蘇源不知何時擋在前路上,憤怒的攥著拳頭,質問似的盯著葉雨。
葉雨覺得自己的腿頓時矮了半截,沒有了剛才爆發時的氣勢。蘇源卻看也不看葉雨,臉色陰鬱的走上前扶過楚天舒,獨留葉雨在院裡不知去留。
楚天舒朝身後一撇,見葉雨可憐兮兮的樣子,眉頭一皺,突然道:“進來!”
葉雨松耷著頭,萬分糾結的跟了進去,第一次進聽竹軒竟是這種情況下,哭死的心都有了。一踏進屋,卻被屋裡古香古色的陳設吸引住,那些牆壁上的掛畫自然流暢,讓人不由濾去煩雜。
第七十章 保密
三人進了那閣樓,這間閣樓的位置在聽竹軒的竹林後面,與主院有一段距離,幽靜雅緻。
蘇源扶著楚天舒走進房中,這點傷對楚天舒來說不算什麼,蘇源仍舊萬分小心,房內沒有床,只有一張大大的竹椅,可供人斜臥,楚天舒坐穩一隻手放在扶手上,他撇見蘇源那緊皺的雙眉,另一隻手用了些力道握了握蘇源的手臂,彷彿是一種安撫。
葉雨在房內,主僕二人不便做過多的交談,然而蘇源仍舊錶情嚴肅,甚至可以是說帶著些許的不悅。
粗略的打量了房內的陳設,葉雨便淡眉微蹙,走到楚天舒的身邊,那肩膀上的紅色正在漫延浸染了更大片的衣襟,她鎮定了神情,柔柔的問道:“這裡有止血的藥嗎?”她深知習武之人總會有這類藥物以備不時之需。
其實不用她說,蘇源已經去旁邊的一個黑色的木櫃裡取出一隻精緻的木盒,開啟一看裡面林林種種的擺滿各種小瓶子,葉雨一眼便看到了其中一隻瓶子上標註著‘止血’兩字,嗖的,她纖巧的玉手在蘇源下手前便拿出那藥瓶,害得蘇源彎腰拿藥的動作停在一半,心道:她這時到是反映極快。
拿出了幾瓶需用的藥物,葉雨站在楚天舒面前,正欲褪去他帶血的白紗袍,當初行醫之時,醫人無數,無論男女,從未細想,淡定自如,而此刻,她伸出的玉手,指尖冰冷停在半空。
蘇源默不作聲在一旁,見此。近身幫楚天舒脫下了衣衫,瞬時。一副男人的健碩身軀展露在葉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