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坐在床上,看了會書,外面的暖陽微微透過窗沿照射進來,逼得江深直打哈欠,估計也是剛剛吃飽的緣故,江深困了。
沒多久,江深就這樣坐著睡著了。
慕君臨回來的時候,江深已經是睡得很熟了。
看著床上閉目休息的江深,慕君臨放輕了腳步,走到了床邊,輕輕扶著他讓江深平躺在床上,然後替他捻好被子,便坐在床上看著江深。
看了許久,慕君臨從懷裡拿出藥膏,開啟瓶蓋,倒了一下在手指上,輕輕塗抹在江深的唇上,將藥抹勻。
遇到有傷口的地方,慕君臨就放輕動作,一點一點輕輕塗抹,耗費了不少時間,藥終於塗好了。
慕君臨心裡閃過細微的痛意,他那個時候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是故意這樣,就是沒有忍住。
往後他定會輕一些。
慕君臨就這樣倚靠在床邊,靜靜地看著江深,或許是最近實在是太累,慕君臨就這樣靠著床頭,睡著了。
江深隔了一個時辰醒來的時候,慕君臨還在睡。
可是江深就微微動了一下,慕君臨就立馬醒了,他連忙看向床上躺著的江深身上,目光灼灼。
“要是困就去那張臥榻上睡。”江深表示不是太想看到慕君臨,他這嘴……
江深伸手撫上自己的唇,冰冰涼涼的,還有一種清涼的感覺,甚至是也也故草藥的味道。
“你給我抹藥了?”
慕君臨點頭,“睡著的時候抹的。”
他突然笑了笑,剛剛江深在他面前沒有自稱“朕”,那是不是說明江深已經在慢慢接納他了。
江深往後退了退,上下打量了一番慕君臨,突然笑了,讓他滲得慌啊!
總覺得慕君臨不懷好意。
慕君臨剛剛流露的笑意收了回去,沒有在意江深往床裡縮的這一幕,他起身去拿了幾本奏摺,遞到江深面前。
江深愣了片刻便接了過來,隨便拿起一本奏摺便翻開檢視,看到裡面的內容,江深沉默了。
這慕君臨的心思真的就差寫腦門子上了,這奏摺上寫的是納妃一事,什麼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什麼的,都被搬到檯面上說事了。
他再翻開一本奏摺,又是說這事的。
江深:“……”
“陛下,百姓的意思,是想要陛下為這王室開枝散葉,但陛下答應過臣,要許臣這鳳君一位,陛下什麼時候應諾。”
江深把手上的奏摺放下,輕輕咳了幾聲,打圓場,“不急,朕年齡尚幼,還早。”
他一個大男人的,也不能懷孕生子啊!
王室開枝散葉他也做不到,納幾千個妃嬪也是無用的。
而且慕君臨這架勢,怎麼可能會讓他後宮佳麗三千,明顯就是要一個人霸佔整個後宮。
他們兩個人都做不到開枝散葉,搞咩。
所以這件事情能拖就拖。
“陛下這般年齡,膝下應當早就有幾位皇女了,況且臣這年紀,要是還不嫁娶,會被人說閒話的。”
慕君臨咄咄相逼,今日看情況就是要他給一個明確的答覆了。
江深就知道慕君臨是這樣的人,狗改不了吃……
溫柔,呵,百依百順,呵。
全都是個der。
“攝政王愛如何便如何,朕現在這身子也不可能與你做什麼。”
要是想要名分光明正大做那些事,他就打消他這個念頭,接個吻都這樣,別說那些事了,估計他會死。
“有陛下這句話,臣很放心,臣自然會等到陛下身子好的那日,臣不急。”
鳳君大典他自要是風風光光入了這養心殿,讓天下人都知道,江深是他的,而他,也是江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