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塵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江深假裝沒有醒,蘇牧塵坐在床邊看了江深好一會兒,然後輕輕吻了吻江深的額頭,離開了。
蘇牧塵洗漱完了以後,他把房間上了鎖,窗戶的防盜系統也全部開啟了。
江深盯著房間正對著自己的攝像頭,掀開被子,起身用衣服把攝像頭遮住了。
他看了看房間的構造,堅如磐石,想要從外面還是裡面出去都是有些痴人說夢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蘇牧塵對自己的手腳並沒有加任何枷鎖的原因,他根本出不去。
但是這也難不倒江深,這畢竟是電子裝置,只要沒電了,就不難辦。
只是這個房間沒有任何電子裝置,沒辦法用電腦把附近的電網全部黑了,那隻能用這棟房子的電壓承受力來弄事情了。
江深拆開攝像頭的接頭,看著牆裡面的電線構造,他咬了咬牙,把玻璃杯打碎,用玻璃碎片將電線外殼的保護絕緣膠體破壞掉。
然後就是漫長的等待,終於,電路跳閘了,這個房間的防盜系統被破解了。
他很快就開啟了窗戶,用床單綁緊,丟了下去,他安全著陸,但是出去的大門還有一層防盜系統,那條線路和房間不是一個線路,而且大門全部是電,電路也不是那麼好找的。
江深只能作罷,去了二樓的書房,找到了蘇牧塵留在房間裡的電腦,他熟練地破開密碼,還有遮蔽系統,輸入了程式碼。
最後他按下回車鍵。
“咔噠”一聲,大門開啟了,但是江深並沒有馬上出去,而是連線蘇牧塵的微信,定位了蘇牧塵的位置,看到蘇牧塵現在居然在醫院。
這個點去醫院做什麼?
他又看了看最近蘇牧塵的搜尋記錄,看完以後,他又氣又笑又心疼。
蘇牧塵這傢伙居然要去整容,他自己知不知道自己那張臉多好看,居然這傻傢伙要去整容。
看著蘇牧塵已經掛了號,他立馬給取消掛號。
然後他連忙趕往醫院,好在不怎麼遠,十幾分鍾就到了,他把書房隨手拿的表直接抵給了司機。
然後火急火燎去往定位點,蘇牧塵看著自己掛的號被取消,顯然是一臉不可置信的。
直到他看到了朝他飛奔而來的江深,江深一句話沒說,狠狠彈了蘇牧塵一個大腦崩,“你想幹嘛?整容?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雖然知道蘇牧塵為什麼這麼做,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生氣。
整容是做什麼。
他真的要氣死了,這傢伙黑化就黑化吧,對他粗魯就算了,關著他也沒事,為什麼要對自己下手。
[真話丸,我買了。]
再不說愛他,蘇牧塵可能還會去做更多的傻事,真的要氣死他了。
就這樣,蘇牧塵就看著江深從兜裡拿出一顆糖,然後撕開包裝,吃進了嘴裡,嚥了下去。
他看著江深的薄唇微張,聽到江深說的話,他沒有忍住,眼淚就止不住直刷刷滴下來。
江深說,“我愛你,蘇牧塵,江深愛蘇牧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