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看你給我的煉丹基礎然後自己琢磨的,說起來這其中還有你的功勞呢!”葉天據實答道。
還真是這樣,韓智嘴裡發苦,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不帶這麼打擊人的,那本煉丹基礎丹堂的弟子可是人手一本,也沒見誰琢磨出個所以然來,怎麼一到葉師兄這裡就變廢為寶了呢!這就是差距啊!
葉天看了他一眼,笑著說:“你也不要自慚形穢,到了藏劍峰我也給你準備個丹爐,有什麼不懂就問我,沒有靈石儘管開口,以後煉丹修行兩不誤,還愁沒有出頭之日。”
韓智聞言感激萬分,自己這是前世做了什麼好事,不然就是祖墳上冒了股青煙,遇到葉師兄這個貴人,他彷彿看到美好的未來在前方招手,四周的一切都變得生機盎然。
……
惡人谷深處,姜疇的靜修之地,只見他盤坐於一張石床之上正在療傷,濃眉緊皺,周身白氣升騰,似幻似真,正是處於行功的重要關口。
兩個時辰過去,又忍不住吐出一口暗紅色的血,裡面還帶著凝結的血塊,身體更加萎靡不振。他面色不甘,抬頭怒吼道:“華明,靜塵你們兩個老東西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全部滅掉,砍下你們的頭顱當夜壺。”
這次兩派集合兩千多弟子,本以為能把黃塵宗徹底剷除,沒想到變故叢生。先是破陣不力,又加上華陽老鬼來搗亂,兩派總共死了六百多弟子,剩下的幾乎人人帶傷,惡人谷佔了大頭,死了快四百人,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赤炎和華陽修為相當,同為化嬰中期,打了幾個晝夜,竟不分勝負。他和靜塵之戰卻落了下風,還是實力不如人,他如今只有化嬰初期巔峰,而靜塵則已進入化嬰中期幾百年。孰強孰弱,並沒有什麼懸念,被靜塵用神通擊中胸口要害,重傷而回。
惡人谷和飛雲觀透過這次血戰都實力大損,想要恢復到從前,也不是幾年能完成的,一名弟子的成長往往需要幾十年培養磨鍊才能有所作為,在可以預見在很長的時間內,也不敢掀起大的戰爭與衝突。
……
黃塵宗藏劍峰,正在進行討論著一場討論,宗裡所有的高層都在坐,議論的主題就是如何報仇雪恨,被人殺上山門,然後又全身而退,誰能嚥下這口氣,於情於理,不可能沒有一些對等反應。
“師兄,姜疇這回肯定傷得不輕,我看就直接集合全部力量,殺上惡人谷,把這幫惡人消滅再慢慢收拾飛雲觀。”張天霸唾沫橫飛,一副豪氣干雲的模樣。
楚凌雲連忙勸道:“此事萬萬不可魯莽,那惡人谷和飛雲觀相距不遠,咱們攻打一方另一派肯定會火速增援,到時腹背受敵,有全軍覆沒的危險,何況經過上次大戰,宗內弟子已陣亡三成之多,再也經不起大範圍的傷亡,還是從長計議為宜。”
楚凌雲心思縝密,做事想得周到,聽得周輕塵頻頻點頭,下面所坐的眾多內門長老也很贊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心裡這口鳥氣什麼時候能出,師兄你倒是拿個主意,我可是憋了一肚子火氣沒地方發洩。”
沈燕的傷勢基本得到控制,也坐在一旁含笑不語,這張天霸的性格就是如此,整天火上房一樣,幾位峰主之中論勇猛他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就是頭腦簡單。要論智謀當屬孟玄真和楚凌雲,只是孟玄真走上邪路,令人唏噓不已。
“張師兄,你別急呀!你沒看見楚師兄胸有成竹的模樣,他肯定已有定計,是故意看你笑話呢!”沈燕櫻唇輕動,風情萬種說道。
張天霸看到楚凌雲似笑非笑的表情,雙眼一瞪,怒聲說道:“就你這秀才門道多,吞吞吐吐像個娘們,再不痛快說出,我可要大棍伺候啦!”
“好好!我說。”楚凌雲可不敢真把他惹怒,這傢伙要是發起瘋來找自己打架,幾天幾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