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了,屬下願前往說服,為城主分憂。”
別看這位賈師爺說得頭頭是道,其實他已經被鳳鳴山大當家重金收買,安遠城但凡有個風吹草動,他都會去通風報信。以前幾次剿匪不成,就是他的‘功勞’。
“好,就依師爺所言,我還要閉關修煉,這些小事不要來打擾我。”
“是,屬下明白。”
……
青石鎮內,經過大洗牌後已經恢復了平靜。張彪命人把王家的牌匾換成了張府,鳳鳴山只留少部分人駐守,其他人都來到了鎮上。畢竟有了舒服的地方,誰也不願留在山上過清貧日子。
“大當家,陳家家主來訪。”一名手下進來報告。
“奶奶個熊,不長記性的東西,這不是在山上,以後都叫我張老爺,聽到沒有。”張彪兩眼一瞪,把手下嚇得直冒冷汗,連忙稱是。
陳容這老小子來的倒挺快,這樣也好,省得老子再去找你,張彪整了衣衫迎出來。
“陳家主,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麼?”張彪和他也懶得客套,直奔主題。
“那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了,這次除掉王李二家,我陳家功勞最大,你卻要分得七成,是不是有些多了。”
“陳家主,你如果這樣說可就不地道了,當初可是你找上的我,和你家總管事先談好的條件,他就在你身邊,要不然問問他。”
“是啊!老爺,我和張大當家說好的條件,隨便變動可不太好。”管家說道。
“你懂個屁!”陳容狠狠看了管家一眼,說道:“張彪,當時若不是我先解決王誠,使李心遠心緒大亂,結果怎樣還不一定呢!這次分兩家財產我陳家必須佔大頭。”
陳容心想,老子就橫一次,你能怎樣。二當家趙強已經死了,就剩你張彪一個,還能翻起多大的浪。論修為你不如我,論家族底蘊這青石鎮可是我的地頭。
“好你個老匹夫,出爾反爾,幸虧老子早就防著你了,你現在運一下真氣試試。”
陳容不明就裡,暗運真氣,竟然無法提聚,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什麼時候著的道。“你……你竟敢暗算我。”
張彪笑著搖搖頭說:“你錯了,不是我,而是他。”說完他用手指向管家。
“哈哈哈!陳容老狗,是我在你的飯裡下的散功丹。”
“我陳家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害我。”陳容沒想到一身修為會毀在自己人手上,他氣急敗壞地問道。
“你看看我是誰。”管家用手往臉上一揉,瞬間變成另一番模樣。
張彪大笑道:“沒想到吧!他乃是我鳳鳴山的三當家“毒書生”秦痕。”
陳容聽後面若死灰,沒想到算計來算計去,卻為他人做了嫁衣。完了,一切都完了。
最後張彪聽從了秦痕的建議,沒有殺掉陳容,而是由秦痕帶回陳家軟禁起來。府中大小事物皆由他這個管家做主,陳容已經被架空了。秦痕之所以留著陳容和陳家,就是做樣子給官府看,如果激怒了安遠城主,他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安遠城賈師爺奉命前來收服張彪等人,自然十分順利。張彪當場答應洗心革面,為官府效力。至於是否真如他所說的那般忠心,就無人可知了。賈師爺得到許多好處,心滿意足回到安遠城覆命,自此青石鎮等於被張彪一幫山匪霸佔,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第二十七章道士降臨
森林深處,一座不大的山峰,有一塊平地,這裡是小虎父母的埋葬地。在離此不遠處有一個寬敞的山洞,一名女子正躺在枯草上沉睡,身邊坐著一位少年,正無奈地望著她憔悴的面容不知所措。這兩人正是從青石鎮逃出的葉天和王夢婷。
自從兩人逃到此處後,王夢婷悲傷過度,再加上心力交瘁已經昏睡了兩天。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