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微酸的山楂茶,問道:“那邊怎麼樣了?”
蘇麻心領神會,遣了殿內的宮女們出去,又喚來了來喜,來喜給玉兒請了安,不等玉兒發問,便先回道:“回稟太后,派去跟著的人傳訊息回來了。”
玉兒放了茶盞,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來喜便繼續稟報道:“這幾日皇后都藉口不舒服沒有和皇上同騎狩獵,甚至很少露面。只是皇上讓佟貴人騎了皇后的馬用了皇后的弓,聽說皇后還因此找皇上大鬧了一場,弄得好些大臣都聽說了此事,都在背後笑皇上說……說……”
玉兒半闔著眼,道:“你只管說便是。”
蘇麻也微微抬眼看向來喜。
來喜頓了頓,才繼續說道:“那些大臣捕風捉影的聽說了此事,就在背後說皇上懼內。丟了男人的臉面。當然這些話都是背地裡說的,旁人都不知曉。”
玉兒面不改色,繼續問道:“那佟貴人呢?”
來喜垂手回道:“據打探的人說,佟貴人是個好相與的,不像悼貴人輕狂高傲,不管對誰都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上上下下都挺喜歡她,皇上也直誇佟貴人溫順知禮,很是看重。”
“那悼貴人呢?”
“悼貴人本是和佟貴人一個帳子的,可是前天卻說想和萱答應學刺繡。搬去和雲答應萱答應同擠一個帳子。因為悼貴人身份比兩個答應尊貴。所以這兩日除了宮女外。兩個答應也擔起了伺候悼貴人的擔子,倒是沒聽說悼貴人對佟貴人有什麼不滿的話。”
蘇麻看向玉兒:“看來太后對悼貴人的警示悼貴人是聽進去了。”
“嗯。”玉兒不置可否:“還有什麼沒?”
“其他的便沒什麼了,他們明日就回宮了。”
“嗯。你先下去吧,有事再來回稟。”
“嗻。”
來喜退出去後。玉兒才開口問蘇麻:“你怎麼看這件事?”
蘇麻微笑道:“太后心裡明鏡兒似的,何必問奴婢呢?”
玉兒挑眉道:“就你是個懶得,哀家問問你主意你都懶得說。不過話說回來,這個佟貴人可比悼貴人聰明,知道皇上喜歡溫柔謙遜的。不過難得的是幾乎所有人都喜歡她,要不是她本性就是這般,那這心計可就深了點了。”玉兒眼裡閃過一道暗芒:“回宮後,哀家倒要見見這個佟貴人。”
“奴婢明白。”蘇麻點頭,隨後問道:“那皇后那邊……”
玉兒聞言。皺眉道:“皇后根本就沒聽哀家的話!不管皇上要寵幸誰要抬舉誰都是皇上的事兒,她做好皇后的本分就好,卻當著那麼多大臣的面讓皇上沒臉,不怪皇上不喜歡她。哀家那日對她說的話她全然沒有聽進去,哀家也沒辦法。只看他們有沒有緣了。哎!”
蘇麻默然垂首,沒有接話,屋子裡一下安靜下來,玉兒也沒了看書的心思,蘇麻便吩咐了人進來伺候玉兒洗浴就寢。
“兒子參見皇額娘,皇額娘萬安!皇太妃萬安!”
“臣妾參見皇額娘,皇額娘萬安!皇太妃萬安!”
次日一回宮,福臨就攜欣顏一起到慈寧宮拜見了玉兒,娜木鐘也在,就一併請安了。
玉兒親自拉起福臨,又虛扶了一把欣顏,便緊緊握著福臨的手道:“看起來這幾日過的不錯,臉色不錯,就是曬黑了。”
福臨笑道:“男子黑點才好。”
娜木鐘也笑道:“正是呢,不像我家博果爾,就是因為面板太白所以看起來難免讓人覺得太過文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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