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的,一溜的sb肯定沒人敢冒充。
來到這裡,陳輝有種走進京城故宮的感覺。
只是少了點什麼,看了半天,陳輝突然一拍腦門,少了個天壇啊,仔細看看在他們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建築,屋頂跟倒扣的鍋蓋差不多,不過是歪的。
不像是天壇,更像是廁所,還是茅廁。
“你沒事吧?”
西川惠子停下來看著陳輝,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陳輝別出什麼事。
如果陳輝知道她的想法,恐怕會拍著大腿炫耀,瞧瞧,哥們也有被人惦記的一天。
“我能有什麼事?”
見陳輝神態活波,沒有絲毫緊張,西川惠子才繼續在前面帶路。
二人走了十多分鐘也沒見一個人影,陳輝有些失望,他的數學不好,不過粗略估計沒有幾萬人的話這一千多畝地怎麼辦?不科學,說好了二十七人一平米。
二人一前一後,誰也沒有發現在他們身後有一個人寸步不離的跟著。
東瀛的房子很多都是木質結構,主要取決於東瀛地震頻發,木板房比較輕,就是震塌了也造不成什麼損失。不過後來隨著東瀛人氾濫成災,不得不造水泥房,一平米恨不得蓋上八萬層才夠住。
走了幾步,西川惠子突然不走了。
陳輝愣了一下,前面不遠處就是一棟小別墅,西川惠子回過頭微微點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步履輕盈的走了過去。
陳輝摸了摸頭,得出一個結論,東瀛的女人都有病。
“陳君稍等,我進去通報一下家主!”
西川惠子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角色,陳輝隨意的擺了擺手,斜著身子看著西川惠子左右扭動的屁股。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一個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背影跟著西川惠子走了進去,似乎是為了驗證他的猜測,對方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這是一張讓他朝思暮想念念不忘刻骨銘心化成灰他也不會忘記的臉。
只是他想破腦袋也不明白袁朗為什麼來,還能這麼堂而皇之的走進去。
本來已經搞定西川惠子,他剛剛燃起來的一點雄心壯志這會兒如同炸裂的氣球一樣。
然而更讓他想不明白的還在後面,西川惠子笑盈盈的走出來邀請他進去,說是家主想要見他。可是他剛剛明明看到袁朗進去了,難道西川惠子沒看到?西川惠子沒理由不認識袁朗,要說仇恨,西川惠子對袁朗的仇恨才最大吧。
那只有一個解釋,西川惠子就是沒看到袁朗。
陳輝渾渾噩噩的跟著西川惠子走進去,村上野樹扎著一個小辮子,頭髮疏的一絲不苟,正跪在地上沏茶。
“家主,陳君來了!”
村上野樹抬起頭看了陳輝一眼微微點頭,不算白淨的臉顯得有些消瘦,他指了指地上的坐墊用不算流利的漢語說道:“請……請!”嗯,別誤會,他是個結巴,東北話說叫磕巴。
陳輝頭上的汗不知不覺已經開始往下滴,此時袁朗就站在村上野樹身後,無論是村上野樹還是西川惠子都不曾發現。
似乎袁朗在他們面前就是個透明人。
“陳君,你怎……怎麼了?”
村上野樹疑惑的看著陳輝,陳輝猛然回過神,連忙說道:“沒……沒事!”
村上野樹愣了一下,“陳……陳君也……也磕……磕巴?”
陳輝根本沒有聽到村上野樹說什麼,他現在腦子裡面一團糟,聽到村上野樹的話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等回過神來發現村上野樹雙眼放光看著他。
“沒……沒想到,陳君也……也是同……道中人!”
陳輝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瞥了一眼袁朗,發現袁朗目光竟然衝他咧嘴笑了笑,陳輝差點身子一軟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