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是看我們孩他爸有本事。再說了,我說錯了嗎?和袁朗有關係的哪一個沒出事兒?你看看葛蛋他娘死了連棺材都沒有……”
啪!
響亮的耳光打的女子瞬間愣住,看著衣著鮮亮的馬嚮明,女子張牙舞爪就要去抓馬嚮明的臉。
啪!
又是一個耳光,馬嚮明冷眼看著女子,“葛蛋他孃的墓十五萬買的,骨灰盒三十萬。袁家再落魄,也不是你能說的,滾!”
馬嚮明的聲音雖然不大,卻穿透力極強,目光所及之處所有人都低下了頭。等他走遠,女子突然大叫一聲躺在地上哀嚎道:“救命啊,有人殺人了,我不活了,屈原他爸你趕緊回來啊,老袁家想讓咱們家破人亡……”
“行了行了,人都走了,想哭去他們家門口哭去!”一名女子有些反感道。
馬嚮明走到大門口,看了一眼華玉荷和她身邊的男子微微點了點頭。
敲了敲門,“袁叔,我是嚮明!”
等了片刻,鐵門從裡面開啟,寧夏的臉色有些蒼白,看到馬嚮明,她擠出一個笑容點了點頭,“進來吧!”
等馬嚮明進去,寧夏就要把鐵門關上,自始至終沒有看一眼生母的華玉荷。
“小夏,媽就知道你肯定會給媽開門的!”
華玉荷說完就要進去,寧夏轉過身擋在門口,眼神複雜的看著華玉荷,“媽,爸就是真的死了,你也不該這樣做。離婚可以,但是寧家的錢你一分也帶不走。”
“小夏,你知道媽不是在意這些錢,媽只是想萬一哪天寧家真的不行了,媽也有錢照顧你和寧秋……”
“謝了,我們能養活自己!”
寧夏說完看了一眼華玉荷身後的中年男子緩慢的把門合上。
中年男子微微皺眉,對身後打了個手勢,兩名保鏢立馬上前用力推開沒有合上的鐵門。
寧夏被鐵門撞了一下後退兩步,右手微微顫抖著,鮮血從食指滴落。
“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寧夏的聲音依舊冰冷,強勢。華玉荷歉意的看著女兒,“小夏,媽也不想鬧成這樣。袁朗死了,他已經死了,袁家現在也沒了,剛剛進去的是小馬吧,聽說青藤閣最近也出事了”
“你是想說和袁朗有關的人都會不得好死是不是?”
寧夏斜著臉嘲諷的看著這個生她養她的母親,“袁朗沒死,他沒死。你想離婚,爺爺已經同意了,他也同意分你家產,只是你不要再鬧。不過現在你一分錢也拿不到,就是把寧家送人,我也不會給你一塊錢!”
“小夏!”
華玉荷上前幾步,看著寧夏手上的右手,她伸手想抓過來,寧夏後退一步,“這裡不歡迎你,離婚的事情我會來處理。”
“小夏,你知道媽不是那個意思。媽都是為了你和寧秋啊,你怎麼還執迷不悟?袁朗已經死了,你還有大好的青春,你還有寧家。”
“執迷不悟?”
寧夏嗤笑一聲,譏諷道:“怎麼才不算執迷不悟?和你一樣?爸死了你就改嫁?連爸的屍體都沒見到。”
寧夏抬起頭,任由淚水流下來。
華玉荷還要說些什麼,外面傳來了打鬥聲。
馬嚮明並沒有進屋,院子裡的情況他都看在眼裡,聽到外面的打鬥聲他一個健步衝上來把寧夏拉了回去,然後快步來到外面。
兩輛豪車已經被砸壞,打頭的一輛擋風玻璃被砸碎,車頭砸的坑坑窪窪。
寧秋穿著白色襯衣,紅色的領帶斜掛在脖子上,袖子擼起來手中拿著一根銀色的棒球棍,在他身後跟著姚天龍還有十多名保鏢。
“媽的逼,給我打!”
寧秋用力把棒球棍丟在地上,身後的保鏢衝上去和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