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什麼好了。
“如果雪菲真的明知道許恆遠是這樣的人,還為了他和我翻臉了,那也只能說明在她的心裡,我們之間的友誼始終抵不上一個許恆遠。她覺得值得就好,我尊重她的選擇。”到時候她就會把她歸在許恆遠一類,一同排除在她的生命之外。
她一向喜歡順其自然,一直奉承的信念就是‘是我的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也強求不來’,所以哪怕當初許恆遠那樣的放棄了她,選擇了艾雪菲,她都只是自己硬扛著,沒有說一句糾纏的話。
張琴覺得她這是不懂得爭取的表現,她不反對這種觀點,但是卻從未想要改變,因為這是她的骨氣、她的固執,也是她不願意自己被傷的更深的一種變相的保護。
“就知道會這樣。”見楊歡心裡有數,張琴也就不多嘴了,這一桌子的芒果還等著她消滅呢,看了眼張琴,楊歡緩緩的一笑。
至少她還有著這樣一個無論什麼情況都在她身邊,支援著她的朋友,這就夠了。
“對了,你最近有沒有去張曉哥那裡?”艾雪菲和許恆遠的事情告一段落,楊歡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想起來了那個害羞過度的學長,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見上面,這都好幾天了。
“沒啊,怎麼了?你找我哥有事?打電話好了。”張琴疑惑的抬頭。
“沒事,我只是好奇,你和你那個機車男怎麼樣了?你們不是總是約在張曉哥那裡見面的麼?”毫無破綻、完美無缺的把話題接了下去,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是適當的參雜了點八卦和好奇,不過楊歡心裡卻是大大的嘆了口氣。
果然沒遇到啊,也不知道那個學長兄堅持了幾天,還會不會再堅持下去。
“真難得,你居然會問這麼八卦的問題。”張琴臉上的疑惑更重了幾分,甚至還帶上了點探究,“你有什麼陰謀?快點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這是關心你好麼?”雖然心裡無比心虛,但是楊歡還是一臉氣憤的回道,那表情那眼神無一不在控訴著張琴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雖然沒有看出半點破綻,但是憑藉張琴對楊歡的瞭解,還是覺得這裡面有蹊蹺,所以十分巧妙的轉移話題道,“算是順利進行中吧,倒是你,怎麼最近你家男人神龍不見首尾的?很忙?”
“嗯,好像有個什麼釋出會,忙的天天都不著家。”見張琴轉移了話題,楊歡怕露餡也不敢多問,只好順勢回道。
不過張琴不提的時候她還沒多大的感覺,現在想想,她好像也已經有兩三天沒有見到人了,好像……有點,不,是挺想他的了?
“吼吼,你可要小心哦,這可是事業有成的男人出軌的時候光會用的計量。”張琴叼著小銀勺子,奸笑著挑撥。
把勺子拔下來塞回張琴的手裡,楊歡大大的翻了個白眼,“不牢您老操心,他每天都會打電話向我彙報行蹤,而且等等他就會來接我一起去共進燭光晚餐。”
張琴十分流氓腔調的吹了聲口哨,“真是半點空隙都沒有。”
“你要是求我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讓你多當一會會電燈泡,繞繞路送你回去的。”一揚下巴,楊歡一臉嘚瑟道,就差在臉上寫上‘來求我啊’這幾個大字了。
“嘿嘿嘿嘿……”張琴陰險的笑了兩聲,趁著楊歡不注意,飛速挖了一勺被楊歡丟棄到了一邊的草莓布丁,一下就塞進了楊歡的嘴裡,“我可不會讓你就這樣稱心如意。”
楊歡扭曲著臉將布丁囫圇吞下,“我覺得還是該讓你自己走回去的好。”
“嘿嘿嘿嘿……”張琴再度奸笑了兩聲,把楊歡嚇了一跳。
“你可別再來了,不然我可真讓你走回去哦!”捂著嘴將草莓布丁交給服務員拿走,楊歡才總算鬆了口氣。
“哼,我才不需要去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