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像父親還是像母親,但無疑不會像狼。
他的黑眸裡便有飛泉濺玉般的碎光流溢,略低了頭問木槿:“狼嘴碰過的,都髒嗎?”
木槿努著嘴,小圓臉不屈地向他仰起,抗聲道:“都髒!”
許思顏一笑,不勝詭譎。
木槿正心生警惕時,後腦勺忽然一緊,已被許思顏扣住向上勾起。
她還未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許思顏已經俯身傾下,唇正與她相觸。
溫熱滑膩的觸感頃刻
傳來,柔軟的舌尖在她唇上一舔,慌得她全身一顫,待要避時,卻被許思顏抱得極緊,連腰肢都被他小心地繞過傷處捏住提起,再也動彈不得。
木槿只聞得陌生又熟悉的氣息籠住自己,侵入自己,又是驚駭,又是緊張,慌忙去砸他肩背時,許思顏只作替他捶背,再也不理,靈巧的舌尖熟練地在她口腔中肆無忌憚地繞了兩圈,見她委實掙扎得厲害了,只恐動了傷處,這才笑著將她放開。
“好了,如今你的嘴也被狼嘴碰過,和這茶盞一樣髒了,可以喝我的茶了吧?”
他將茶盞送到木槿唇邊,俊眉秀目颺著春色,笑意釅如醇酒。
木槿又羞又氣,漲得連脖頸都已緋紅,甫得自由便張口罵道:“卑鄙!無恥!惡棍!無賴!登徒子!老色鬼!”
許思顏久經沙場,早和侍妾們***調慣了,再不在乎她罵啥,見她不喝水,便自己淺啜一口,若無其事地笑道:“嗯,你可以告訴天下人,你夫婿抱你親你,而且還想睡你,所以卑鄙無恥,是惡棍無賴登徒子……”
他靜了靜,“咦,老色鬼?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到老了,還要努力繼續做個色鬼?娘子既有如此宏偉大願,為夫一定不負所望,向老色鬼的康莊大道發足狂奔!”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木槿氣得無可如何,張開五指再度抓向他那張俊臉。
呃……
沒指甲!
細嫩柔軟的指頭從許思顏的面龐滑過,連他原先的那四道抓痕都沒能拉破。
許思顏讚道:“娘子的小手又滑又軟,柔若無骨,摸得為夫十分之暢快,十分之舒服!要不要再摸幾下?”
木槿連羞都顧不得,終於只剩氣怒了。
摸摸腰間沒摸到軟劍,不然必定徑刺過去,問問他是不是也是十分之暢快,十分之舒服。
不過,以他臉皮之厚度,只怕軟劍也刺不進去。
正抓狂之際,門被輕輕叩響。
許思顏抬頭,慢悠悠問:“有事?”
只聞沈南霜在外回稟道:“涇陽侯領了北鄉郡守、燕安郡守等官吏拜見太子!”
許思顏淡然答道:“知道了!”
一低首卻依然俊顏含笑,向木槿道:“看來日後娶兒媳,女子德容言工之外,還得再加一條!”
木槿明知他必無好話,瞪了他只管揉著自己的手指,惟盼那指甲早已長出,也好多出一樁有力武器。
許思顏戲謔的眸光從她手指上掃過,悄聲笑道:“德容言工之外,還得加上一條勤修指甲!我破相便罷了,不想我兒子也破相!”
木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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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夢,梅子青青少無猜(三)
蕭以靖十六歲時搬離後宮,遷居東宮,依然時常將妹妹接到自己宮中讀書習武,玩耍說笑;若有一日忙得忘了沒去接,木槿也會自己令姑姑們將她送過去。舒殢殩獍
蕭以靖遷宮別居之後,朝臣們驀地發現太子也已成年,鑑於國主並無子嗣,請納太子妃的摺子開始雪片般飛到蕭尋案下。可蕭尋問蕭以靖意向時,蕭以靖以才識尚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