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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風捲,幾多惡雲亂花枝(七)
側頭看明姑姑一眼,“瑤光宮裡出事,本宮也沒心情陪太后用茶了!走,隨本宮回去好好查查那禮服到底怎麼起的火。天意,呵,天意就是給本宮機會收了那些興風作浪的賤人!”
慕容繼源才看到姐姐人事不省地被內侍從水中撈起,正奮力划向岸邊,又驚又怒,轉頭向木槿叫道:“皇后兄長當眾行兇,竟打算就這麼走了?禾”
木槿帶了從人正欲離去,聞言莞爾一笑,“你的命不是本宮兄長救的嗎?便是柔妃咎由自取送了命,救一命傷一命,豈不正好扯平?三公子,你便這麼想害死你的救命恩人呀?以德報怨,豈不大大辜負太后娘娘教導?”
慕容繼源噎住。
而木槿已向許思顏躬身行過禮,再不看慕容雪一眼,更不管慕容依依死活,自顧昂首闊步瀟灑離去。
她甚至沒忘了輕飄飄擱下一句:“香頌姑姑是瑤光殿的人,宮裡還有諸多庶務有待姑姑打理,待會兒別忘了回來!妲”
香頌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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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帶明姑姑和秋水等人出了德壽宮,青樺等早聽說宮內出事,正不安地來回踱著,見她安然出來,這才鬆了口氣,忙護著她一路回瑤光殿。
明姑姑憤憤道:“此事再不用說,必是慕容氏的圈套。引開皇上,將娘娘與我們太子引到一處,再禮服失火引去傾香宮那賤人,一樁一樁,無不與慕容氏有關!”
她頓了頓,又奇道:“可他們這計策未免得不償失。娘娘與太子見面說幾句話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娘娘因此就將慕容依依推入水中滅口,而且還是在慕容太后的地盤上,這因果聽著實在牽強。”
木槿冷笑,“那是因為,他們真正的計策還沒來得及施展!我與五哥許久沒見,他們認定我們必有許多話要講,怎料才說一句我便要走?慕容依依眼看功敗垂成,才橫心拿自己當賭注,想來太后心裡已經罵了一萬次蠢材了吧?”
明姑姑點頭,“也幸虧蘇賢妃無意證實了那小宮女的存在,讓這賤人搬石頭重重砸了自己的腳,不然還真給她攪和得說不清,——偏皇上耳朵根子又軟,醋汁子泡大的似的。”
“蘇賢妃無意證實麼?”木槿低頭沉吟著,“但證實了又如何?到最後,無非又和上次假山之事一樣,推出一堆的替死鬼而已。至於真正的主使之人,依然會在查無實據的藉口下富貴逍遙,等著施展下一輪的算計!”
明姑姑冷笑,“怎會真的查無實據?旁的不說,香頌那時候出現本就蹊蹺,從那裡破開口子就成!”
木槿淡淡道:“便是香頌招了又怎樣?自古以來皇帝只可以廢皇后,幾時聽說過皇帝可以廢太后?何況慕容家的實力擺在那裡,註定了此事必定還是囫圇了結,一床錦被蓋去滿目骯髒!”
明姑姑嘆道:“看來慕容氏不倒,娘娘這宮裡的日子別想安寧了!難道咱們今日就吃了這個悶虧?”
木槿便笑了起來,“悶虧?悶虧的是慕容氏吧?何況如今狠狠心撕破了臉,我不必每日裝出個笑臉來去給那女人請安,我著實開心得很呢!再這麼假惺惺地活下去,我都快吐了!”
她由此不得不對先帝的城府嘖嘖稱讚,“想想還是父皇的涵養好,居然跟這女人耗了二十多年!”
“先皇那涵養,豈是一般人可以相媲美的?”
明姑姑笑了兩聲,繼續猜疑,“他們撒下那麼一口大網,不知到底出了什麼詭計害咱們。”
木槿笑容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