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顏道:“今日雖不能長途跋涉,做點別的還行吧?”
樓小眠一懵,“做什麼別的?”
許思顏便伸過手中摺扇,抬過樓小眠下頷,連黑亮的眼睛裡都含了笑意,“木槿有句話沒錯。我們小眠著實是美人,這容色比我那依依要依依可人得多,更比亦珊還要姍姍動人……”
樓小眠不覺身上起了一層粟粒,木槿也不覺退了一步,生生地打了個寒噤。
許思顏伸手便去解他衣帶,閒閒道:“長日漫漫,閒著也是閒著,小眠便陪我尋點別的什麼樂子吧!”
樓小眠也不推拒,只苦笑道:“太子尚不致荒唐至此吧?”
許思顏道:“依依和珊珊都不在身邊,我可還真有點寂寞了!數來數去,這觀中就數小眠你生得最美。嗯,男。色也是色……”
衣帶鬆脫,樓小眠外衫敞開,許思顏修長的手指便撫向他鎖骨,人也靠了過去,神色已有幾分沉醉,淡色的唇似要觸到樓小眠的面龐。樓小眠臉色發白,一身不吭地貼牆站著,倒也沒有抗拒。
木槿目瞪口呆,忍不住道:“喂,你……你們……”
許思顏似乎這才想起尚有旁人在,回望著她輕笑道:“怎麼?你想圍觀?我倒不妨,且問問你樓大哥願不願意吧!對了,昨日你說什麼來著?一念正則萬物皆正,一念歪則滿目汙穢……你看就看,念頭可得擺正了,小姑娘家的可不興滿眼汙穢!權且……只當兩個男人在打架吧!”
話未了,他手中一用力,只聞“嗤啦”一聲,樓小眠的上衣已被撕開,頓時露出胸前大片肌膚來。
木槿再怎麼灑脫無畏,到底是黃花閨女,早已面紅耳赤,此時再立足不住,啐了一口掉頭急急奔出,隱隱聽得她牙縫裡恨恨地擠出字來:“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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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個,這時候麼,只能比比誰更無恥了。。。
然後,其實餃子也稍稍有那點麼無恥。。催我二更,那我就今天二更吧。以後。。以後再說。。。。
月千里,虛鳳假凰春夢闌(八)
等門被重重摔上,許思顏瞧著狼狽不堪地貼在牆邊的樓小眠,放開他退了一步,再也忍耐不住,抱著肚子大笑出聲。舒槨�w襻
“我當她多有能耐呢!原來也不過如此而已!”
樓小眠嘆氣,拉上衣服抱頭道:“太子爺,你們二位慪氣,能不能別扯上小人我?我倒是不妨,太子也得珍惜自己清譽。何況如此一鬧,只怕太子妃更不願和太子在一處了!”
許思顏笑道:“她不願和我一處,難道我願和她在一處?”
“可若她從此不肯回去,恐怕皇上不安!”
許思顏細細回思往日和父皇、木槿相處情形,冷笑道:“我雖和木槿相處不多,可父皇何等睿智?木槿每日過去侍奉,他怎會不知她能耐?何況她那群近衛需不是吃素的,此刻必已暗中追隨過來,便是她不肯回去,也無需擔憂什麼。只怕聽說她被劫,父皇立刻便已猜到她那點小伎倆,卻還是滿心裡護著她,反來責罰我!”
樓小眠嘆道:“於是,就這樣鬧將下去,一直鬧到江北?”
許思顏瞪他一眼,“誰讓你擅自收留她,還不通知於我?”
樓小眠苦笑道:“最初我真不知曉她是太子妃!後來猜出來,想著橫豎會在守靜觀相聚,不如讓你們出府相處相處,或許能發現些彼此的好處來。萬不曾想……”
想起這對針塵對麥芒的所謂夫妻,他不覺搖頭,“若是皇上知曉,想必也不快活。”
許思顏道:“所以,還是把她送回去的好。”
他將一個小小紙包遞了過去,“她不會提防你,呆會你想法下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