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男,20歲。身高180公分,體重70公斤,相貌中等,短髮。膽大、臉皮較厚,而且好奇心很重,所以,他選擇了這樣的職業。但,他是一個十足的小人物,既沒有豐富的學識,也沒有超凡的見識。
葉君的舅舅張濤坐在車的副駕駛位置,他是一個野道士,現年57歲。此時閉目凝神,面色凝重。葉君則開著車,是一輛頗為老舊的北京吉普。
兩人無話,車內只有發動機鏗鏘的呻吟聲。而車,就行進在郊區新建的道路上。在這個與往日並沒有多少不同的深夜裡,兩人有一樁大買賣。
“到了。”葉君停下車,熄了火,平靜地說。張濤睜開眼睛,扭了扭脖子,活動一下因久坐而僵硬的筋骨,然後開門下車。
葉君穿著黑色皮風衣和舅舅站在車的外面,面前是一座無人居住的荒宅,單單從規模和氣勢上就能夠看得出它曾經的堂皇富麗。佔地近一公頃的宅院內無一點燈光,安靜的可怕。莊嚴的大鐵門就橫在兩人的面前,在淡淡的月光下更顯落寞冷清。
“22點36分。”揹著揹包的葉君用手電筒看了一下手錶說。
“去開門。”張濤中氣十足地吐出這三個字。
葉君走到門前,拿出鑰匙開了大鐵門,然後兩人來到了院內。張濤也開啟手電,兩人一同疾行,直奔主宅。
“舅舅,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緊張?”葉君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他覺得舅舅今天有些嚴肅,而且平時舅舅是不會開啟自己的手電的。張濤聽後眉毛一挑,旋即放鬆下來。
“你有沒有想過,擁有這樣豪宅的人能有多大的勢力?”張濤反問了過來。
葉君雖不確切地明白張濤的意思,但是他已經感覺到了某些不尋常。
“舅舅你是說…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葉君將猜想說了出來。
張濤點了點頭,“擁有這樣勢力的人,一旦宅內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定會請來很多高人驅邪的。但是,現在卻荒廢了下來,你明白了吧?”
葉君明白了,舅舅說的很有道理,像這樣的豪宅就是在燕京市也不很多見,如果主人因為邪事而荒廢了它,那麼傻子都可以猜想的到,宅內的邪物定是難纏的很。
兩人進了主宅,入目的是極為寬敞,卻無比死寂的大廳。大廳的四周佈置了一圈乾坤符,地板的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用硃砂繪製的八卦圖。
張濤是今天上午接到的委託,並和葉君一同勘察佈置了一番,據委託人說,每天午夜十二點便開始鬧鬼,而這一切都是從大廳詭異的腳步聲開始。葉君問過,如果午夜十二點一家人還沒有休息會怎麼樣,不料,委託人說每天午夜十二點之前必須休息,沒有休息的人會昏迷不醒三天三夜,而午夜十二點之前休息的人則是昏睡一夜。據委託人提供的資料,這家鬧鬼並不像其他那樣恐怖,只是每天午夜十二點便聽見大廳的腳步聲,然後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人卻隨著腳步聲的接近而漸漸意識模糊,並未感覺到恐懼。
但是,這家人的身體卻每況愈下,每個人都面色蒼白,家主年事已高的母親和從小便體弱的小兒子也因此離世。
張濤和葉君都想到了,這個邪物可能是吸食人的生氣。本來還想問一些關於過往請高人驅邪的事情,但是委託人拒絕了,他只是一箇中介方,只能提供這些資料。
“十萬啊,如果我們成功了就能拿到十萬…舅舅你說…”葉君喃喃地說,他有些興奮,也有些緊張。
“準備工具”。張濤冷冷的打斷了葉君興奮的幻想。
葉君從揹包內取出一面八卦鏡,掛在自己胸前,這是舅舅對自己的唯一囑咐。又取出腰帶,腰帶上插著三顆自己山寨的微型照明彈,一個電吹風,一個紫外線放射器,外加一支狗血槍(水槍注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