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死。”
暗夜王看都不看那個男人,淡笑著說出自己開出的賭注。
“死?她有這麼值錢麼,不過一個女人而已。這樣吧,如果我真輸了,就陪給你十個女人。”
“想講價那是不可能的,你們這裡所有人的命加起來都沒她值錢。”
場面陷入沉默中,那個來挑戰的男人雖然很自負,但是還沒到敢於將部落所有人的命拿來賭的程度。
“呵呵,這不過是個玩笑而已,甘牧,你怎麼對我們尊貴的客人如此無禮,還不退下。”
老奸巨猾的酋長在旁邊衡量了許久,以他老辣的目光始終看不穿暗夜的能耐,就連他身邊的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也猶如裹了一團迷霧,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拿他的命去給旁人賭呢,是以趕緊呵斥走了那個自負的部落第一高手甘牧。
第二日清晨,暗夜帶著薛音再次踏上了路途,可沒走多遠,薛音嘆了口氣,拉著寶寶閃到一邊乖乖待著。暗夜王似笑非笑的看了薛音一眼,眼皮都不帶抬的就那麼站在路中玩著自個兒手指上的玉扳指。
“哼,留下這個女人,你可以自斷一臂然後帶著那小孩離開。”
前方出現了七八個身影,一看就是昨晚武力最高的幾人,而且也是最桀驁的幾人。
“看來你們是打算讓你們的部落全部毀滅了。好,本王就成全你們。”
暗夜說完,抬眼邪邪一笑,血紅的光芒從他身體內迸發而出,剎那便席捲了身週五十米的範圍,那些個迦樓羅的高手也在其中。
片刻紅光消失,前面的人也隨風化成了飛灰,薛音不由得緊緊將寶寶抱住,她在想,這個暗夜王如此厲害,說不定啥時候一個腦抽就將自己連同寶寶也給滅成灰灰了。
“怕了?”
暗夜王笑得很高興的樣子,貌似薛音二人點頭,他就會拿根棒棒糖出來獎勵一般。
“怕死了。”
回他一句,薛音拉著寶寶就走,還沒忘記繞開剛才那幾人灰飛煙滅的地方,總感覺一踩上去就是一腳骨灰,那樣子很讓人毛骨悚然。
暗夜王揉揉鼻翼,露出個連他自己都不解的表情,快步跟上。
在他們身後,一群恍若鬼魅的人殺進了那座部落營地,須臾,便只剩一地屍骸一地鮮血。而這一切,薛音根本不曾知曉,她拉著寶寶好奇的看東看西,一路上還發現了好幾株修行界沒有的草藥。
“你們這裡沒有丹修麼?我看這些難得一見的草藥在路邊都沒人採,在你們眼中恐怕是跟野草差不多吧。”
“修羅族每族都有自己的巫醫,他們不是丹修,僅僅善用藥物而已,況且修羅族的人大多會一些治療類的能力,只要不是受傷過於嚴重,基本上在巫醫和自己的努力下都能康復。”
“巫醫?就是那些用什麼草根樹皮動物屍體煉製藥物的人?”
薛音來了興致,曾經在書上看過一些巫醫的介紹,忒恐怖的那種,不知道修羅族的巫醫是不是那樣的。
“你在胡說什麼?修羅族的巫醫其實就是一些擁有木系靈力的人,他們能輕易的辨別草藥的特性,雖然不像修行界那般以煉丹來增進自己的功力,但是他們長期被木屬性靈氣滋養著,生命力比其他人要強得多,壽命也是其他人的數倍。在修羅族,巫醫是受保護的職業,任何人都不能對巫醫出手,當然,毒巫醫不在其列。”
一路行來暗夜給薛音講了不少修羅族的風俗奇聞,兩人像是踏青郊遊般輕鬆愜意的行了三四天,終於薛音忍不住了。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別告訴我,你是專程請我來修羅界觀光的。
暗夜揚了揚眉,雖然有些不解薛音口中的觀光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明白她的大致意思。
“你不想到底看看走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