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內,白顧斯正在處理政務,在聽到夏丹若主動要求要見他時,白顧斯微微恍神。
他眉頭輕輕動了一下,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驚喜。
夏丹若虛弱的躺在床上,身上穿著一件輕薄的紗裙,隱隱約約可見乳白色的肌膚,尤其是看到白顧斯走近來的時候,她更是將羸弱一演到底。
夏丹若被宮奴扶著才勉強起身,她虛弱的看著白顧斯,嬌滴滴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你來了……”
白顧斯眼中閃過驚慌,他加快腳步,看著羸弱的少年,心疼不已:“怎麼會這麼嚴重?巫醫呢,你們是怎麼伺候王后的?”
宮奴被震懾住,當場被嚇得不敢吱聲。
夏丹若趕緊拉住白顧斯的手,她好像演得有點過了,她輕輕咳了咳:“其實也不嚴重,就是沒什麼力氣。看到你來了,我就有力氣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夏丹若抬著眼皮,顯得有些做了壞事後的古靈精怪,靈動的雙眸撲閃著亮晶晶的可愛。
白顧斯看在夏丹若雖然看似虛弱得只能躺在床上,但,她雙頰卻紅潤有生氣,眼睛也炯炯有神,完全不像是生病的樣子,一下子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對於這個猜想,讓他心中迸發出一絲緊張和期待,同時也有幾分懷疑,他對夏丹若是為了見他而故意裝病,感到不可思議和懷疑。
可,他又迫切的希望這件事是真的,夏丹若就是為了見他,才使出這麼拙劣的手段。
她想見他?
這一想法讓他陰鬱的內心充滿了愉快的情緒。
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斥著他的胸口。
他嚥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結上下動了一下。
“哪裡不舒服,這裡有不舒服麼?”
他的手輕輕伸到少女的額頭上,手背觸碰到少女的肌膚時,牽動著指尖忍不住微微顫抖。
他緊繃著唇,極力控制自己手上的力道,才能溫柔不暴力的碾傷少女的面板,壓制著內心那種幾乎變態的佔有慾,產生的破壞慾。
才沒有在這脆弱的小雌性身上再次留下他的痕跡。
那種想要將對方每一寸肌膚都揉上自己獨有的曖昧印跡的想法,刺激著他的大腦皮層,他是知道的,狼族的劣根性,無法控制對極其喜歡事物的佔有和粗暴因子。
尤其是白顧斯這種平時看起來對什麼都保持克制和清歡寡慾的白狼雄性,一旦愛上,那幾十年沒有的情感起伏,這情緒刺激會讓他荒漠的感情世界,帶了更加極致的刺激和主導。
顯得偏執和變態。
若不是一次一次的壓抑和退縮,他真的會無法控制的用更加粗暴的方式對待脆弱易碎的少女。
可,一旦被撩撥,那壓抑在內心深處無法宣洩的陰暗面就喧囂起來,叫囂著要用各種殘暴手段來得到少女,來佔有少女,來控制少女,來操控她,來讓她和他一樣同等的愛著他。
越是得不到同等感情的回覆,這喧囂便變得陰暗可怕起來,各種恐怖的明知道不可以的想法就充斥在他的腦子了。
他真想把這一刻的少女做成人偶,就這麼對著他露出調皮天真的溫柔笑容,帶著點討好和有所圖謀的引誘,這是平時少女絕對不會向他流露出來的一面。
夏丹若歪著腦袋,奇怪道:“你怎麼了,殿下,眼睛紅紅的。我給你吹吹吧……”
少女毫無防備的故意靠近。
夏丹若此刻只想怎麼才能和眼前的男人睡足十次。
其他的她壓根沒想過。
白顧斯的肩膀無意識的輕輕顫抖了一下,因為極力剋制,導致他的肌肉極其緊繃。
幾乎無法抑制的輕輕顫抖。
為了剋制想要將少女做成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