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躲避的幅度就剛好對方臂展那麼長,要臨場調節,他一時還真不習慣,伍月的手臂明明已伸到盡頭,就像關節裡裝了個壓縮彈簧一樣,突然一彈,童天就是躲不過,頻頻吃拳。雖然拳頭的力道已是強弩之末,可是以伍月的出拳速度,打在身上,童天仍感吃不消。
童*了,雷玲玲欺負我你不幫我,你還要親自來打我,真拿我當軟柿子捏啊!記憶中所有拳術,招式,開始輪番上陣。
伍月只試了兩三下,就試探出來了,果然,這個史正香並沒有自己的一套格鬥技,他的那些動作,都是從各個拳手身上學來的,東拼西湊,雖然有些招式很精妙,但在伍月看來,卻是漏洞百出,這個史正香,只是一味的模仿,根本就沒能領悟那些招式的精髓,說穿了,就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仗著一身獨特的躲避技能在這裡耀武揚威,一旦破了他的躲避術,他就像沒了殼的螃蟹,再張牙舞爪也沒什麼威脅。
伍月輕蔑一笑,整個動作又變了,身體頓時輕盈起來,像一陣風,動作優美而不失韻律,童天那些看似凌厲的攻擊,都打在空處。
屠雄坐在椅子上,喃喃道:“這麼快就拿出真正的實力來了嗎?看來這個史正香,也不怎麼樣,對亞星之鷹,一點威脅也沒有,是我們多慮了。”
雷老虎和馬彪則同時站在旁邊,緊張的盯著臺上的亞星之鷹,那詭異的動作,甚至不像是在格鬥,更像是在舞蹈,史正香呢,就像是在舞蹈下被迷醉了的蒼蠅,正沒頭沒腦的亂轉。
“這是什麼?”馬彪失聲問道。
雷老虎一面回憶,一面道:“似乎是一種很古老的武技,和舞有關,飛天舞,迷蹤步,風中擺柳,移行換影,還有什麼?難道,是戰舞!”
“你說什麼,師父?”
“我聽師父提過,戰舞,是從古代戰場上的生死搏鬥,演化出來的一種舞蹈,這種舞蹈很適合女性修練,它有很強的包容性,許多格鬥技,都能融入舞中。如果說史兄弟的風中擺柳,是一種身法,那麼在戰舞裡,它僅能算一種舞姿,類似的舞姿,可以有幾十上百種!”
馬彪明白了,低聲道:“也就是說,史兄弟的最強依仗風中擺柳,至多隻算戰舞裡的一招,而這個亞星之鷹,使出的是整個一套完整的武技。”
雷老虎白著臉點頭道:“沒錯。看來那些傳聞都是亞星故意炮製的煙幕彈,這個新任的亞星之鷹,比她的前任,只強不弱啊。”
馬彪在心裡祈禱著:“史兄弟啊,希望你能留個全屍。”
童天再蠢,到現在也發現不對了,心中叫苦不迭:“彪哥騙我,什麼和我在同一檔次啊,伍月她打我,根本就和玩兒似的,這,這還怎麼打!”
童天只覺得全身上下,骨頭散架似的,無一處不痛,可偏偏伍月似乎根本沒有停止進攻的打算,那彷彿帶著魔法的舞蹈,一直圍繞著童天旋轉,童天被帶著不由自主的旋轉,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都有些不受控制了。伍月的手指彷彿有某種魔力,她手指向哪裡,自己就不得不跟著轉向哪裡,慌亂中,童天看到了馬彪和雷老虎,他們似乎也很焦慮,但是好像沒有白毛巾,童天這才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忘了問,怎麼才算輸?難道和地下拳壇一樣,上了臺,就不能自己棄權的嗎?那我豈不是要被伍月活活打死?
一想到這兒,史正香什麼都不顧了,趕緊趁自己還能出氣說話,抽了個空隙,忙問道:“我,我可不可以投降啊?”
在如此嚴肅的挑戰賽上,突然聽到說“投降”,伍月在心裡忍不住一笑,同時有些懊惱,知道那個蒙面男又一次成功的擾亂了自己的心性,戰舞緩緩的停了下來,心道這個無膽又好色的無恥之徒,也憑沒志氣了,算什麼高手。她本想把這個登徒子打成半身傷殘,起碼三個月下不了床那種,誰知道,童天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