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些,然後道:“香品,去準備一杯香恆特製的參茶給大皇子。”
“是,奴婢遵命!”
“母后,您就是偏心,皇兒來了這麼久,母后都未給皇兒準備什麼特製參茶,偏心啊。”長嘯故作委屈的道。
皇后指了指他的頭,在他耳邊低語道:“母后為你皇兄準備的這杯參茶,是隻有成了親的男子才適合飲用的,什麼時候你娶了妃,母后便也為你準備。”
正在喝茶的長嘯,聽了皇后之言,一口茶水險些噴出,隨便忙點頭,也輕聲道:“又是什麼生子茶?可是,可是皇兄剛剛可說皇嫂病了,這,這,這生子茶,不是要白喝了嗎?”
皇后笑了笑,山人自有安排,天下女子這麼多,也不是隻有凌語笑(大皇子妃)一個人才能生孩子不是?
“你這傻小子,難道大皇子府只有你皇嫂一個女人不成嗎?”
長嘯嘻嘻一笑,“母后,您好壞哦……”
長青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笑著搖了搖頭,無論喝多少杯都一樣,他的心裡與眼裡都只有笑兒一個人,其他的女人,他看也不會看的。
雖說他心裡如此想,但香品備來的生子茶,他還是一飲而盡。
皇后見他喝了,終於放下心來。隨後問道:“青兒,聽說南洲聊城處起了瘟疫,可有此事?”
長青有些憂慮的點了點頭,“是啊,昨日父皇才接到聊城縣令轉給南洲城府的摺子,說是聊城的衛家村起了瘟疫,眼見疫情擴大,需要京中支援。”
皇后放下手中的茶碗,又用帕子拭了拭唇,才緩緩道:“這個事情,交給那些大臣與太醫去處理便好,你可千萬不要將此事攬在身上,更不可隻身前去,疫病可不是鬧著玩的。”
“母后,疫情是很危險,但那些百姓都是咱們天南的子民,皇兒確實有意與太醫一同前去聊城看一看,若是皇兒跟去了……”
長青話還未說完,便突然覺得一陣頭暈,還隱隱伴著一股難以抵擋的熱lang。
5,另有文章
皇后看著臉色突然緋紅的諸葛長青,暗暗向香品使了眼色,然後關心的問道:“皇兒,你怎麼了?可是有些不舒服?”
諸葛長青只覺渾身突然間充滿著力量,爆膨到需要馬上發洩才會覺得舒服,他拼命的壓下心中難以言喻的衝動,微喘道:“青兒,青兒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剛剛的生子茶效果太過猛烈了呢?香品,快,快扶大皇子去休息休息。”皇后忙起身,扶住已有些支撐不住的大皇子。
香品聞言,忙行了禮,自皇后手中扶過諸葛長青,便向外走去。
皇后望著諸葛長青的背景,詭秘一笑。
諸葛長嘯看到皇后的笑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至於哪裡不對,他還沒有參透。
他掩下心中的疑惑,打趣道:“母后的生子茶看來效果要比以前的好啊……”
香品扶著諸葛長青離開前廳後,並沒有去偏殿休息,反而帶他繞過主殿,直奔後來的湯泉宮而去。
“好熱,好熱……”此時的諸葛長青意識已經越來越混沌,只覺得渾身躁熱得很。
香品隔著他的錦袍,都感覺到了他炙熱的體溫,曖昧一笑香品將諸葛長青扶到東殿門口,自己便悄悄進入了東殿,小心翼翼的輕喚道:“縣主,永安縣主,縣主……”
她喚了六、七聲,都沒有聽到納蘭冰的回應,這才湊上前去,見納蘭冰果然臉色豔紅的坐在湯泉湯中,沉沉的睡著。
她記得皇后警告過她,納蘭冰是有武功在身的,又善於謀算,對待她要格外的小心,必求一擊即中。於是她碰了碰納蘭冰,喚道:“縣主,縣主,餓不餓,奴婢去給您備著糕點可好?縣主!”
許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