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經驗之談?”梁洲揉揉額角,“難怪一直單著。”
“你不聽我的經驗,難道聽馬胖子的,”宋朝寅不服氣,“聽他就成老婆奴了,一輩子抬不起頭。”
梁洲:“……”
等他走了,梁洲拿起電話又撥了第二通,葉言言還是沒有接。他不由生出一絲煩躁,難道真是鬧脾氣使小性子?
不能慣著,梁洲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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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週六,葉言言起了個大早,在小區慢跑了一圈,然後稍作收拾,戴上口罩眼鏡,電話通知司機來接,戴上鬼娃去了醫院。
這兩年她來看過好幾次,護工早就認識她,也知道她現在已經成為一線明星,隔著幾個月沒見,還拿了紙和筆來要簽名。葉言言很和氣地簽了,然後讓護工去休息。
等病房只剩下她的時候,立刻把鬼娃從包裡拿出來。
“快回去。”
鬼娃在床頭走來走去,越走越煩躁,“沒感覺。”
葉言言乾著急,“怎麼沒感覺呢,這不是你的身體嘛。”
鬼娃朝自己臉上拍了兩下,“是不是少了什麼契機?”
葉言言心中升起不安,“……要找道士,和尚?”
“咱們這種學習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不搞迷信啊。”
“得了吧,你都這樣了還不是迷信。”
葉言言在沈旭暉的額頭上摸了摸,鬼娃見了,心跳砰砰急竄,額頭也跟著發燙,一急之下連聲音都結巴了,“你……你幹嘛?”
“沒幹嘛啊。”
“都說了別亂碰我。”
葉言言頂嘴,“你又沒回去。”
她收回手,鬼娃的額頭也跟著沒有發熱的感覺,他愣住,看看身體又看看葉言言,“你、再摸摸看。”
葉言言立馬不樂意了,”剛才還說別亂碰你的。”
“行,行,行,我就這樣湊合一輩子跟著你。”
葉言言立刻把手放到沈旭暉的額頭上,“這樣行嗎?”
額頭上果然有滾燙的感覺,鬼娃興奮了,“你再往下摸。”
摸臉。
“往下。”
摸頭頸。
“再往下。”
摸他的身體。
“伸進衣服裡面。”
摔。
“變態啊你。”葉言言吼。
鬼娃嘆了口氣,除了額頭,其他地方並沒有特殊感覺。他拿眼瞅瞅她,心想護工每天都幫著擦身體,他從來沒有感應過,怎麼換成了她,反而會有感覺呢?
這樣的問題誰也回答不了,兩人面面相對,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病房門輕輕敲響了三下,葉言言動作飛快把鬼娃收起,“請進。”
門開啟,梁洲和李勤站在門口,視線對上,葉言言立刻瞟開,梁洲有些訝異。
他走進來,葉言言馬上從椅子上站起要走。
梁洲手腕一轉,抓住她的手,捏在掌心裡。她掙了一下,沒有掙開,臉皮倏的有些泛紅。
李勤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悄悄離開,並捎上房門。
“這麼不想看到我?”梁洲問。
葉言言不吭聲。
不響就是預設了,梁洲說:“關於那天的事,我有話說,是你沒給機會。”
“你又沒有聯絡我。”葉言言回。
“是你不接我電話。”
“我拍照不知道,你就不能再多幾個嘛。”葉言言的聲音裡已有幾分怨氣。
梁洲認真看著她,“我以為你不想聽我聲音,所以不接電話。如果你想知道我的想法,完全可以回電話的,不是嗎?”
葉言言怔了一下,